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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这片老林子,就再也没人进去过。”
老焉儿说的很简短,但听在人耳中却叫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您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我问,并非怀疑,而是好奇。
“嘿嘿!”老焉儿笑了几声,毫不在意的道:“因为,当时我就在那林场啊!”
“什么?您也进去过?”我忍不住惊呼。
“哼哼,要不是当时我不小心吃坏了肚子,怎么可能会错过。”老焉儿眼中闪过一丝后悔,接着又道:“不过,我虽然没进去,老狗儿是肯定进去没跑了。”
“爷爷?他也在那里?这么说,那老林子里面的事儿,他肯定知道?”
“哼哼,谁知道。老狗儿狡猾的很,一问他这事,他便装疯卖傻,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呸,去他个死面粑粑,我要是信他,我就是个长鼻子的。”
我尴尬一笑,听他这么一说,别说他不信,就连我也不信。
一说到这,老焉儿脸上就满满的愤愤不平之色,张口骂道:“这老货可缺德的很,要不是他,我绝对不会去那鸟不拉屎的地儿,便宜没得,却害得我平白受了那许多罪,这都是他欠我的。”说着,他眼神又黯淡下来,可能是想到老爷子去了。
不过随之神态一变,手指轻敲了敲图纸,阴恻恻的道:“貌似,那小半斤,要有大麻烦了。”
我猛然惊醒过来,心中大骇,才想到其中关节。
老爹寄过来这个铜目人俑和图纸,还有数字提示,都跟老焉儿说的那个地方有关,甚至将老爷子也牵扯进来,其中肯定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以老爹性格,很可能会陷进去啊!
为了证明这件事,一大早我便急冲冲赶到天禄镇上的邮政局,这时代最常见的异地联系方式是寄信和电报,但我等不了,使了两斤肉票往老爹工作的地质局打了一通电话。
得到的结果让我浑身冰凉,半个多月前,地质局接到命令组织了一队人对黄河古道边的一片老山区进行勘探,可不久之后便失联了,其中就包括老爹。
而更让人心寒的是,出事后上面很快派了救援队进去,竟也一并石沉大海。老爹在单位人缘不错,听说我是王半斤的儿子,对方漏了一丝口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