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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把她的嘴唇咬破。
稚杳其实不想跟他这样,他们之间还有很多事情没说清楚,特别是那对母子,她甚至提了离婚,今天你来我往的撩拨不过是都不想落下风的挑衅。
但贺司屿从来就不是会尊重她意思的人,他抱起她转身压在沙发上,也不知道按了哪个按钮,所有窗帘立即降下,挡住了外面的人窥视里面的人的可能性。
然后不由分说,开始侵略。
女人永远反抗不了男人。
三个月没有同房,起初稚杳有些不适应,身体微微颤抖,可不知怎的,他好像更兴奋了。
等到他尽兴,稚杳已经累得抬不起眼皮,还好他的办公室里有个小隔间,有一张床可以躺着。
贺司屿将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进了淋浴间冲洗。
稚杳本来要睡过去了,忽然听到一阵手机铃声,她皱了皱眉,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睡意去了大半。
手机不是她的,是贺司屿的。
来电的人,叫白依依。
是春阳路14号的那位白小姐吗?
她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挂断。
贺司屿从淋浴间走出来,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周身热气未散,烟雾缭绕,眉眼愈发俊美,看到稚杳趴在被子上看手机,他道:“我以为你很累。”
稚杳放下手机,嘴角微翘:“哪有贺总累,白天忙着开疆拓土,晚上也忙着‘开疆拓土’。”
就是不知道白小姐那娇娇弱弱的身子,经不经得住他的折腾?
这么想着,她突然觉得有点犯恶心。
贺司屿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眉头一皱:“少跟顾玖混在一起,别学他那些乱七八糟的腔调。”说话荤素不忌,是个女孩子该有的样子吗?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现在才怕他带坏我,太晚了。”稚杳伸手拿起水壶,倒了杯温水喝,压压不适感。
晋城年纪相仿的名门子女里,跟她合得来的没几个,顾玖最对她的脾气,而且跟她可是有革命感情的。
贺司屿走近她:“你以为我不知道,周景是他帮你找来的,在我的头上动土,他的胆子倒是不小。”
眉心一动,稚杳立即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别拉无关的人下水。”
贺司屿修长的手指将她的下巴抬起来,指腹揩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