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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人才清楚,一头牛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有多么重要。
尤其是林家并不富裕。
啊?
林长生不禁瞪大了双眼,惊讶的问道:“牛就拴在村外那可三叉树那里啊!”
林卫国还是苦涩的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去找你的时候,没有看见牛的影子。”
杨淑芬皱着眉头说道:“可能是被那个天杀的坏家伙人牵走了。”
“对了!”林卫国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你离家这么近,也就十来分钟的路,老道士怎么就不亲自过来说清楚呢?害得我们一直担心这么多年。”
语气中,林卫国对林长生的师父充满了很深的怨念。
林长生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一些。
当时师父做的事确实有些不太妥当,恐怕也是担心父母不愿意,所以才直接把他带走,只留了个字条。
但这十年的时间,他待自己如同亲儿子一样,将他所有的本事都交给了自己。
若不是他的话,那也不会有今天的自己。
林长生解释道:“爹,其实师父他另有苦衷,他不能耽搁时间,更不想牵连到你们,所以他才不得已将纸条放在牛的身上。”
“是这样啊!”林卫国听他这么一解释后,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一些。
接下来,他和杨淑芬两人问起了林长生这些年去了哪里,在做什么等等。
林长生把自己一些经历给讲了出来。
当然,一些自身深处险境的事他没有讲,觉得没必要让父母为以前的事情担心。
与此同时,位于村东头的一栋三层小别墅里。
无功而返的张翠红躺在沙发上,呲牙咧嘴的揉着脸颊。
虽然过了大半天了,也涂抹过了药膏,但那肿胀的部位不仅没有消下去多少,反倒是肿得更加厉害了。
原本就巨大的脸盘子此刻显得特别滑稽。
沙发对面,张敬国看到她的模样后,脸皮抽搐了几下。
想笑,又觉得不太合适,憋得他非常难受。
“姐,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会就这么忍下去吧?”
张敬国当然知道张翠红脸上的伤是被林长生给打的,于是这才叫上了张翠红的妹妹张华艳出面,想要狠狠恶心一下林长生。
同时,他也有些庆幸,在诊所的时候,自己没有继续辱骂林长生。
否则,很有可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