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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你爸血脂那么高,能吃么?”
甩开林眠的胳膊,提着菜篼子进了厨房。
林眠撇嘴,又转攻父亲林正,她半是撒娇地说:“爸,我想吃排骨。”
“行,一会儿我给你去买,”林正小声说。
“不用,我自己去,不过……我想吃我妈做的。”
林正蹙眉,“你这可难为我了。”
柳香茹听见,提着刀从厨房出来,父女俩一人赏一个白眼,对林正说:“我给眠眠做可以,你不能吃。”
林正哑然,无奈地望着林眠。
林眠却同情地看父亲一眼,“爸,我妈说的对,这种东西您少吃。我去买排骨啦。”
说着,幸福地跑出门。
柳香茹望着林眠离开,回头瞪林正一眼,“都是你惯的。”
“什么我惯的?明明是你惯的。”林正觉得自己冤枉。
两人都知道,分明就是两人一起惯的。
打小林眠就是二人的心头宝。
就这一个女儿,可不得使劲儿疼?
……
林眠去常去的那家菜市的档口切了二斤猪排骨,和老板热络地聊了几句,老板多送她两块儿。
她不会吹口哨,不然这会儿,提着一包排骨的她肯定要吹一段的。
刚进小区单元门,迎面差点撞上两个人。
林眠刚抬头。
对面传来一声讶异,“眠眠?”
林眠恍惚一下,才勉强认出来人,是陆惜迟的母亲梁辛韵。
不怪林眠认不出梁辛韵,十多年了,梁辛韵的变化很大,脸色有点病态的白,脸消瘦衬托得颧骨异常突出。头发也不再是干练的齐肩短发,而是蓄起来后,用鲨鱼发夹松散的固定在脑后。
与她一起的还有一位年轻的女人,穿着鹅黄色珍珠镶边的小香风连衣裙,奶咖色的挂耳短发,是今年最流行的韩式风格。
周末礼貌地打招呼,“梁阿姨好。”
梁辛韵笑着说:“难为你还能认得我。”
她拉过身旁的人,介绍说:“这是林眠,是我们家对门邻居,也是陆惜迟的高中同学。”
年轻的女人点点头,露出礼貌又甜美的笑,对着周末伸出手,她说:“你好,我叫许清漓,是陆惜迟的同事。”
林眠正准备回握,手停在半空中,又突然收回,她略显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啊,买了肉,手脏。”
“没关系,”许清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