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她记得她被带上菜市口的受刑台时，这些人亲眼看着她是怎么被百姓砸得头破血流的。
亏得之前她为了讨好司墨寒，连带着对将军府的人也是极好的。
“你不是被发配边疆了吗？还来将军府做什么？”
“真是老天不长眼，一个搜刮民脂民膏的毒妇就应该死在边城才对！”
“我可是你们将军在一起六年，你们将军都没说什么，你们跳得这么高，就不怕我复宠报复？”
凤汐月再没有半点之前温柔的模样，她变得性格泼辣。
凤汐月对将军府的路格外熟悉，他直接朝着他书房走去。
书房的雕花门在外边响起，司墨寒冷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进来。”
凤汐月直接推门进去。
她身上女人独有的香味传入，司墨寒停下了批阅军务的笔，抬头望去。
饶是镇定，司墨的手指还是忍不住颤抖，笔尖的墨水滴落在纸上，晕出一个黑团。
凤汐月，她还活着！
在边疆三年，她的脸被风沙侵蚀，粗糙了不少。
她朝着他款步走来，脸上是妖娆的笑容。
虽然瘦了不少，但依旧比他见过得所有女子都要美。
“司将军，我从边疆回来了。”凤汐月笑着，一步步走到司墨寒的身边。
司墨寒扔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目光阴沉地打量着她，“不是说好的两清了，又来做什么？”
凤汐月直接坐在他桌上，以往身为公主时，她从未做过如此粗鄙的动作。
凤汐月手指尖缠绕着发丝，笑道：“我来找将军要些钱，公主府都被查封了。如今我的名声也臭了。就算是去大街上要饭，一见我是凤汐月恐怕饭没要到就先被人砸死了。”
“所以来找将军您要点钱生活。”
司墨寒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凤汐月的手指抚摸到司墨寒的脸上，手指尖一寸寸往下轻抚着他的喉结，“也不让将军您白给，外面青楼里的女人要多少，我就要多少。”
凤汐月笑得坦然，丝毫不介意将自己同青楼的女子做对比。
什么东西渐渐得扎到了司墨寒的胸口，心脏一阵阵地疼。
他猛地抓住凤汐月的手指，狠狠扔开，“凤汐月，立刻滚出去！”
凤汐月笑得肩膀都在颤抖。
“将军可是嫌弃我在边疆三年，肌肤粗糙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