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泽，合了她眼底那一抹暗光，“姐姐，你可是比我更厉害。”
锋芒交错，寒意乍生。
热闹美满之下，却是暗流涌动，心思各异。
姜初月笑着抬起头来：“姐姐，我可是很盼着你与五皇子殿下的婚宴呢。”
婚宴！
正妃才有大婚之礼，侧妃有礼，却略显寒酸，而姨娘就更别说了！
谁家纳妾还会敲锣打鼓？不过就是一顶轿子送过去，草草了事罢了！
姜未央的身子狠狠晃了一下，“姜初月！”
姜初月摇摇头，“姐姐，你别太激动了，大家可都瞧着呢，说不定待会儿陛下生气了，连姨娘的位份也没了。”
“五皇子待你情真意切，说不定会给你留一个洗脚婢的位子。”
她声音很低，却充满了嘲笑讥讽之意。
姜未央一双杏眼蒙上层层杀意，牙齿被她咬得咯咯作响。
她想回怼，却毫无办法。
打今日之后，她们两人算是彻底闹翻了。
两人说悄悄话之际，姜苍州已经同皇帝有说有笑起来，当然也绕不开姜未央与谢北辰的婚事了。
皇帝淡淡道：“婚事是定下来了，虽然只是妾室，但好歹是你们姜家的人，总不能太敷衍了。”
“朕会叫礼部挑个好日子，礼仪规程也不会太差。”
这不是为了姜未央，而是给姜苍州面子。
姜初月心里明白，也并未多言。
宴席散后，谢璟寒与谢北辰被皇帝叫走了，姜初月也只能跟着姜苍州回了将军府。
一路上，姜未央都臭着一张脸，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柳婉意抿了抿嘴，到底没说什么。
她和姜未央感情其实也就那样——毕竟人家还有亲娘！
“如今未央的亲事定下来了，我这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姜苍州走入大厅，心情还有些复杂，“虽然位份低了些，可五皇子是皇后嫡子，也算是良配了，未央——”
“父亲！”姜未央扭着头，瞧着像是又要哭了似的，“未央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歇着了！”
话音未落，人便已经哭着跑开了。
众人瞧着姜未央的背影，沉默了片刻。
“这孩子……”姜苍州颇是无奈，只能叹了一声，“眼下这情况已经算最好的了，她……”
到底是顾念情分，姜苍州有些不忍往下说了。
柳婉意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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