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气得心脏都有点疼。
这话简直是满满的讽刺，让林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直到在包厢落座，顾清浅看过去，这才发觉嘉合置业的人来了不少，显然很是重视这次合作。
霍见深带着顾清浅径自坐下，介绍了人员后，这才淡淡开口道：“林小姐，这份合同是贵司法务部草拟的？”
“恩，对。”林栖点点头，双手交握看着霍见深的脸色。
霍见深便淡淡点头应了：“利润分配方案呢？”
“那部分我父亲也看过。”林栖总觉得霍见深的神色有点嚇人。
霍见深笑笑，将合同往前推去：“清浅，之前在车上你看出什么了，和林小姐具体说一下。”
林栖面色微变，径自看向顾清浅，顾清浅还没开口，林栖就低声道：“清浅，我肚子有点疼，你能陪我去一下卫生间吗？”
霍见深微微挑眉。
顾清浅没动，只是垂眸道：“林栖，私交是私交，公事是公事，现在毕竟是在讨论合同内容期间，我作为天宸地产的人，当着我的上司的面和你单独去外面讲话，未免有点不合时宜。”
霍见深听着那句“天宸地产的人”，眼底划过一丝兴味盎然。
林栖的脸色苍白几分，只好低声道：“那你说吧。”
“是这样的，根据工商局的公示备案信息显示，嘉合置业的注册地是在海城，是吧？”
“对。”林栖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轻声应了。
她的眼神有说不出的意味，顾清浅看着就心知肚明，这件事想必他们是早就知情的。只是……
顾清浅继续说了下去：“林小姐，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份利润分配方案，我认为应当至少多给天宸地产十个点，这也是行业惯例。”
林栖咬紧牙关，良久方才低声道：“可是霍少您之前不是也答应了吗……”
“我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霍见深面色微沉。
林栖看着霍见深的脸色，只觉得心都跟着沉了下去。
“林小姐，是这样的，”霍见深淡淡道：“这个项目地处江城，换言之，天宸地产是有地域优势的，即使不和嘉合置业合作，对于天宸地产而言也没有多少损失。但是对嘉合置业而言，想必情况就不一样了吧？”
“我知道，只是……这和之前霍少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