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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角,她一笑,靥上还露出了浅浅的梨涡。
禁欲的大表哥瞧见她笑,板着脸看向了别处。
顾绵绵细心地将斗篷帮贺渊系好,手指不经意还触碰到了贺渊的下巴。
嗅到女子身上清幽的兰香,贺渊的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眸光也深了些许,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他将手化成了拳放在唇边,忍着有些发痒的喉咙。
顾绵绵感觉到了贺渊身体的变化,抬起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怎么披上斗篷更冷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说着,她便伸手去触碰贺渊的额头。
贺渊觉着自己的耳根有些热,快速别开头,嗔道:“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这两天顾绵绵没少被贺渊呵斥,这男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成何体统!”
顾绵绵翻了个白眼,轻声嘀咕了一句:“矫情!”,然后故意将带子给他系得紧紧的,差点让贺渊喘不过起来。
可待她抬起眸子,看见贺渊那近在咫尺的脸时,她的一颗心竟是莫名其妙的漏跳了一拍。
贺渊那毫无瑕疵的脸,配上这艳红色,真的是格外赏心悦目。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在贺渊的身上感觉到一种熟悉感,却又怎么也想不起这熟悉感来自哪里。
贺渊瞧着顾绵绵身上只穿了一件夹了层薄棉的袄裙,轻蹙眉头,“今儿就走到这儿吧,我乏了,回吧!”
闻言,顾绵绵暗自翻了个白眼,他一直坐在轮椅上都不用动,竟然好意思说他乏了!
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眼瞧着就要落雪了,确实也该回去了,于是她便推着贺渊转头回了安逸街。
刚进巷子,顾绵绵就瞧见远处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披着一件青色的大氅,头上戴着招摇的金冠,瞧见顾绵绵后,便面色不虞地大步走了过来。
“顾绵绵,你可真是长本事了!竟能忍住这么多日子不回家!”
顾景智表情愤愤,跟以前一个样子。
他对别人总是有说有笑的,唯独会对她发脾气。
顾绵绵瞥了一眼顾景智,完全没有打算理会他,继续推着贺渊往前走去。
顾景智没想到顾绵绵竟然将他无视了,心里更气,走上前拦住了顾绵绵的去路。
“你差不多也闹够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