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
她刚下车，就看警局门口微弱的光线下，周温宴一身黑色大衣笔挺地站着。
程岁宁愣在原地。
周温宴冲她走来：“告诉唐晓月，如果再敢诽谤程凝，就不是今天那么简单。”
话落，他修长的腿阔步离开。
程岁宁把唐晓月保释出来后才得知了缘由。
她在网上写了一个帖子，虽然没有指名道姓说程凝攀附权贵，谋夺家产，但很多人都能猜到，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是第一次因为工作栽了个大跟头。”唐晓月一脸的洒脱。
唐晓月是律师，程岁宁怎么会不清楚她有多严谨，这次这么做，肯定是因为自己。
伸手挽住了她的胳膊，两人像在学校时一样压着马路线。
“晓月，你是这个世上对我最重要的人，往后不要做这种傻事了，我担心。”
迎着风雪。
唐晓月眼眶发烫：“难道说你这五年的地下爱情和青春，就这么喂了狗吗？”
程岁宁喉咙满是苦涩，收进口袋的右手剧烈地颤抖着。
“他给了我钱，也给了我房子，我和他从一开始就无关爱情。”
话落，她顿住脚步，“晓月，其实我和程凝一样不高尚，我也是为了钱。”
唐晓月愣住，不敢相信。
程岁宁把她送回家后，抱了抱她，没有多说什么，独自离开。
DH战队总部。
这些日子，因为程凝的到来，每天都很热闹。
她会给大家买各种吃的，还会在大家训练辛苦的时候，向周温宴求情。
一向以电竞界冷面无情著称的周温宴这几天每次都心软了。
程岁宁听已经退役成了教练的老将说，以前他们这个团队就是因为程凝才有的凝聚力，也是因为她周温宴才决定创建DH战队。
“她真厉害。”程岁宁由衷说。
老将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不差，我们的第一女将。”
程岁宁涩然，她是不差，只可惜周温宴永远不爱自己。
下午。
程岁宁去了周温宴的办公室，把很早之前就准备好的辞呈递了上去。
“周哥，我想打完这次冬季赛，就退役。”
周温宴看着突来的辞职信：“为什么？”
“你也知道我最近状况一直不佳，我准备换个职业。”程岁宁面色平静。
“那就做教练。”周温宴将辞职信直接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