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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确拒绝了。
那么,她要封暄成为她的人。
为她提剑,为她杀人。在她身前身后,视她为唯一。
“王爷,”昂头凑上他唇角,她轻声开口,“王爷身边不是家的话,我就没有家了。”
封暄片刻将勺子放回碗里,清脆的叮当声打破死寂。
“说点自己相信的话。”
“我说的是真心的,司家早就没了,我的亲人都死了,卫国只算生养我的故土。我想将王爷当成家..........”
他食指碰上她的唇,没有厌烦也不是质疑,只是不想听。
司绒咽下后面的话,亲了下他的手指,离开他怀抱睡到床上。
闭上眼前,他仍旧没有多余表情的办公。
不解风情的呆木头!
*
“夫人,夫人快醒醒,不早了。”
“可外头还黑着呢!”
司绒不悦的往被子里钻,一大早如意又骚扰她!
“今日要回王府,夫人快起来吧,王爷已经在外头等了。”
如意连哄带骗将床上人扶起,伺候洗漱后司绒清醒不少。
她突然生病已经拖了好几日,本来早该回去了。
病着期间只有吴乐来看过她,玲儿被钱氏强行关在屋子里不许出来。
不出所料的,也没有人送他们。
裴家人对王爷的态度总让她觉得哪里别扭,司绒想不明白索性摆弄着珠钗玩。
“如意如意,顺我心意,下次不要这么早叫我。”
如意扑哧一下笑出声,夫人对着个簪子虔诚许愿,好幼稚好搞笑哦。
大早上冷的吓人,司绒裹紧自己,小步往马车跑。
再受凉生病怕是王爷要把她丢掉。
上马车时,她伸出手半天没等到马夫伸手臂,给她搭一下。
她疑惑的投去视线,马夫将头垂的很低,几乎看不到脸。
好似才反应过来,连连哦声。伸出右胳膊又迅速收回,换了并不顺手的左胳膊。
躬身特别低的递上,他自己发现不对后又站直,不知道该如何伺候上车一般。
司绒皱了眉,多看他两眼。
只觉得他背在身后的右手不太对,匆匆一瞥也看不出。
上了车钻进他怀里,司绒透过车帘的缝隙看过去,那人驾马的姿势还算熟练。
以往都是七驾车,他今日不在,可能王爷吩咐事了。
“在想什么?”
“没有,王爷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