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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春梦。
抬手摸了摸一旁的床榻,果不其然已经凉透,也不知那人是没有留宿,还是早早的离开了,祁梦君不禁苦笑,自己被他三番五次的吃干抹净,这会儿知道他如此凉薄,却还是忍不住心中苦楚。
“笃笃笃”三声规律的敲门声响起,打断祁梦君的思绪,随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秋水端着铜盆从外面走进来。
虽然身上已经有衣蔽体,但祁梦君还是难堪的拉紧手中锦被,秋水见状眼中闪过轻蔑,语气却是毕恭毕敬的开口,“姑娘可是要起身了?”
言语是询问,但秋水的架势分明是在告诉她,已经日上三竿了,你怎么好意思还躺着不动?
几乎是下意识的便要起身,只是刚要动作,祁梦君便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上某处如被撕扯一般的疼,现在即便是她能坐起来,恐怕也是走不到秋水身旁的。
反正已经丢了人,祁梦君索性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今日怎的不见春浓?”
“被主子惩罚的起不来,恐怕近两日姑娘只能由秋水一人伺候了。”
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仔细听隐约能察觉秋水言语间的不忿,祁梦君脱口而出,“为什么受罚?”
此言一出祁梦君便后悔了,随后便猜到了这句话的答案,想到因为自己连累的旁人,祁梦君不好意思的关切道:“那你是不是也受伤了?”
“托姑娘您的福,当日您吩咐奴婢去拿了桂花糕,正巧让奴婢逃过了一劫。”
听闻秋水的言语,祁梦君越发的不好意思,但开口也只是能干巴巴的说一句,“对不起。”
“姑娘此言折煞奴婢了。”秋水俨然并不领情。
先是不知所措的咬了咬娇嫩的唇瓣,但因着昨日傅烨咬的伤口,祁梦君不禁吃痛,倒正巧回过神来,试探着询问,“那我能不能去看看春浓?”
“奴婢福薄还是不劳烦姑娘了,若是因着主子没了命,那也只能怪春浓没福分长命百岁。”
秋水这话分明是在嘲讽,祁梦君从其中听出满满的不待见,便转开话锋再度询问,“那要不你去照顾春浓吧。”
却不想祁梦君话音刚落,秋水便不耐的冷嗤,“姑娘是想再跑出去闹个人仰马翻,还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