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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
像这种货色的珍珠,一般情况下,得是常年沉底在湖底,不易发现的大河蚌中取来。
“这珍珠从哪来的?”顾秋月看似漫不经心地问着。
“捡的。”
看来,他还是没有完全对自己放下戒心。
她也不多问。
财不外露,何况岳长锋是个罪人的身份,传扬出去,容易引来祸端。
她只说道:“这两颗珍珠也只够付岳澜的诊金,可不包括给你家做保姆的钱,家里的活,你还是要帮忙干的。”
岳长锋白了她一眼。
不一直都是他干的么?
不过他刚刚才发现,似乎早上自己上工的时候,屋子被人打扫了一遍,看起来温馨了许多。
这女人......还真是叫人捉摸不透啊。
顾秋月察觉到异样,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努嘴问道:“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我只是想,澜儿的病是否很难医治?日后会不会影响......”
“他就是体虚,不太好调,但也不是调不好。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多谢。”
岳家出事的时候,岳澜尚且在襁褓中,流放到此地,路途遥远,风餐露宿,能活下来已算是老天眷顾。
岳长锋心里愧疚,却无能为力。
而顾秋月也想起什么似的,急忙将那两颗珍珠收好,出去给岳澜熬了一小碗药。
苦涩的中药递到岳澜面前,岳澜嫌弃地皱了皱眉。
“肯定不好喝。”
“不好喝也得喝。”
顾秋月冷着一张脸,严肃地说道;“闭着眼睛喝完,晚上我就给你做好吃的。”
中午那碗鸡蛋羹份量不多,岳澜还意犹未尽呢。
他想着那滋味,不由得咽了口水,问道:“你做什么好吃的?”
“那你乖乖喝药。”
在顾秋月的威逼利诱下,岳澜终于乖乖喝完了一碗的中药,又躺下睡了。
她端着药出来,正好瞥见岳长锋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
“我们下午还得去上工,你多照看照看澜儿。”
“知道。”
岳长锋有些放心不下岳澜,三步一回头,被门外的唐骏好生取笑了一番:
“你这到底是舍不得尚且年幼的孩子,还是舍不得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呢?”
顾秋月正好在院子里听得,心里嘟囔着补了一句,“他才不会舍不得小娘子呢。”
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