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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除了那些饼干,没有别的可吃吗?他的目光沿着悬崖边缓缓地移动。还有一片干面包还在上面,但他知道他不能去拿。他对蜘蛛的恐惧太强烈了。连饥饿也不能把他再推上悬崖。
他突然想,蜘蛛能吃吗?这使他的肚子咕咕叫。他把这个念头从脑子里挤出,又转身面对眼前的问题,他自己爬不上去,那是第一道关卡,他穿过地板,穿著几乎磨破的凉鞋,觉得冷得发抖。在油箱的阴影下,他爬到裂开的纸箱一侧凹凸不平的边缘之间。如果蜘蛛在里面等着呢?他想。他停了下来,心跳剧烈,一条腿在盒子里,另一条腿出来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气势越来越强。这只是一只蜘蛛,他告诉自己。不是战术大师。他把手伸进发霉的纸箱深处,真希望自己能相信蜘蛛不是聪明的,而是出于本能,”他说,“伸手去拿线,手碰到冰冷的金属,猛地向后一拉。
他又伸出手。那只是一枚别针。他的嘴唇抽动着。只有一个别针?他找到了那根线,费力地解开了大约八英寸的线。他用了整整一分钟的时间,使劲地拉,使劲地咬,才把它和桶大小的线轴分开。然后,他走到那堆圆木跟前,从其中一根上撕下一块胳膊大小的圆木,从肘部到指尖。他把这东西拿到桌子上,系在线上,他准备好了,“第一次投掷很容易。缠绕在桌子主腿上的藤蔓是两条较细的带子,与他身体的厚度差不多。在离桌上第一个架子三英寸的地方,这两条木条从桌腿上伸出来,弯到架子上,然后又转回来,在架子上三英寸的地方,又缠绕着主腿,“他把木条扔到一条木条从桌腿上伸出来的地方。在他第三次尝试时,木头通过了开口,他小心地把它拉回来,使它夹在腿和带子之间。
然后他爬了上去,脚搭在腿上,身体在绷紧的线的末端摆动。“到了第一个点,他拉起线,松开木条,准备下一步攀登。”又扔了四下,木条卡在两条格子架子之间。他站起身来,“四肢无力地躺在架子上,气喘吁吁地说,”过了几分钟,他坐起来,向下看了看对他来说是五十英尺高的地方。他已经累了,攀登才刚刚开始。”“在地窖的另一头,水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