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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君可,二弟字君诺!”
“哦?那本官道声恭喜了!”房遗正佯怒道,“取字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知本官一声,怕本官喝一杯水酒不成?”
“惭愧惭愧!下官失礼了,还请恕罪!”
“小事耳!君可兄不必在意!”房遗正大笑,“前年朝廷为了太白五雄发布了百贯的悬赏,请赏的本章已经请好,本官的意思,让长孙兄弟与福伯一起进京,一则领赏,二则,也是最重要的,朝廷现在正值用人之际,君诺贤弟少年英雄,不应当屈居小县呢!”
“如此,有劳大人了!”杨天大喜,“二弟,还愣着干什么,快谢过大人!”
“哦,多谢大人!”长孙槐对人情往来不是很来电。
“君可兄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不必言谢!”房遗正道,“贤弟如果没什么事,一会就启程吧!”
“是,大人!”
“嗯,福伯,你带君诺贤弟去换一身行头,他初入京城,那里规矩多,路上你给他讲讲,到了长安,可要多照看一点!”
“老爷,老奴知道的!”说完,带着长孙槐下去准备去了。
“好了,我们再说说巧儿姑娘的事!”长孙槐走后,房遗正看向杨天,“今天早上有人到来击鼓呜冤,自称是郑家庄庄主郑秋的儿子,说是郑秋一家遭大难,全家无一幸免,请本县明察,还死者以瞑目!”
“还死者以瞑目?”杨天冷笑道,“郑老爷子停灵家中,怎么不见有儿子来?巧儿说得明白,她就两个哥哥,都惨死在太白五雄的刀下,怎么就冒出个儿子来?我看,鸣冤是假,乘机夺取郑家家产才是真!”
“嗯,不排除这种可能!”房遗正点头道,“他自称郑雄,君可兄,你是主薄,这件案子就交给你来做吧!”
“也好!待下官看看这个郑雄何许人也!”杨天笑道,“大人,本朝律令下官不熟,可否借阅?”
“小事!”房遗正笑道,“你是主薄,本县所有档案文书,你尽管查阅!”
“如此,多谢了!”杨天大喜,“对了,大人,那个郑雄现在何方?”
“呵呵,君可兄放心,他被安排在驿站里,有人看着他!”房遗正神秘一笑,“愚兄也是怕他乱说话!”
“如此甚好!先晾他几天再说!”
这时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