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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红木桌上。
“女儿不曾犯错,为何要跪?”
“来人,押着她跪下!”
乔清扬一声令下,便窜出来三四个下人,硬是把她押着跪在了前厅。
“不曾犯错?我看你是把我这个做父亲说的话当成耳旁乔,我交代你做的事情,你怎么办的?你把自己的妹妹晾在一边,自己去勾搭凌王,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鬼样子,恬不知耻。在外生活十年,你母亲不曾教你,现在我来教。”
“女儿和凌王认识,已经按照父亲意思带四妹一起去。凌王怎么做,不是女儿能左右的。他不愿见四妹,岂能怪我?”
“若不是你在王爷面前说了些什么,王爷怎会宁愿见你这丑八怪也不愿见我。”
乔美灵气不过,当众指着乔暮雪破口大骂了起来:“你就是嫉妒父亲对我好,这才故意这样对我。”
乔暮雪不禁笑了,眼中尽是嘲讽之意。
凌王是谁,他的意思其实他人一两句话就能左右的。
“父亲想罚我,大可直说,何必找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乔暮雪早就看清了,自己从来都没有被乔清扬当亲生女儿对待过。
“孽畜!自己做错了还敢顶嘴,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家里其他女儿都对他唯命是从,唯独这个从外面回来的,看到他时,那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从来没有掩饰过,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是父亲,做女儿的就该顺从,服从他的意思。
乔清扬就不信了,他还驯服不了自己的女儿。
一声令下,乔暮雪被带去了祠堂,众人一听要请出家法,脸色都变了。乔美灵洋洋得意,准备着看好戏。
乔暮雪被压着跪在祠堂门口,冰天雪地,刺骨的寒意从膝盖处传来,她冻得浑身发抖,强撑着不服软。
乔家家法,便是一根特制的鞭子。哪怕是男子,挨上十鞭子,也要去了半条命。
“我最后问你一次,知不知错?”
乔暮雪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板,义正言辞:“女儿不曾犯错,何来知错?”
乔清扬亲手拿着鞭子,狠狠抽在了乔暮雪的背上,钻心的痛从后背传来,这么一下,她险些倒在了地上。
稳住了身子,她皱着眉头,半个求饶的字都不说。
越是如此倔强的性子,越让乔清扬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