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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整个人都要挨到地上了,但却没人觉得她的地位低下。
相反整个大殿里除了太后,若不是有椅子,所有人都要跪倒在地上听完。
皇上之令,谁敢违抗,她等妃子又岂敢违抗皇上之命。既然皇上都已免了世俗旧规,而她们却又硬把人拽来,那岂不是说她们违抗圣命了吗!
而且容妃竟然说不过区区王妃,她怎么有胆的呀,王爷可是皇上的胞弟而且还是太后的亲儿子,现在就坐在那,如果她王妃都不过是区区的话,她们又算的了什么,从名分上来看的话除了皇后和那一位之外,她们只能称作是妾,一个妾又怎么敢跟正妻相比。
如果现在有人将这件事透露出去的话,岂不是——
大殿里顿时有人不禁哆嗦起来,容妃也反应过来了,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她想解释却发现所有人都怒目瞪视着她,恨不得撕了她的嘴,而这群人当中,就连皇后也是沉默不语,而太后则盯着她心里发毛。
容妃瘫倒座位上,不敢再高声低语。
“如此倒是妹妹有心了,时刻念着祖宗法令挺好,也怪我没向皇上问清楚就把妹妹叫来了,是我唐突了,不过姐姐惦念着妹妹很呐。”
“都这个时候了,妹妹身子又不好,来人,赐座。”
太后左下一女子开口。
看到陆司秋太看这她,报以微笑回应。
凤衣、步摇。
当今天子结发之妻——皇后。
陆司秋欠身谢过,缓步走到一旁椅子坐下。
“今日也算是难得啊,哀家能够见到两位儿媳,不错。”此时上头的太后开口了,满怀笑意的审视着陆司秋。
当今太后是史上最为年轻的太后,三十有余,风韵犹存,跟这些儿媳相比就相当于个姐姐。
“长得倒是不错,确实水灵的狠呢,也难怪甫儿会喜欢你呢。”
“只是哀家怎么觉得你们似乎没见过面呢,是怎么认识的呀。”
太后抬眼,凤眉明眸,肤若白雪,顾盼流离之间摄人心魂,金红色温玫瑰长袍紧裹上围,两只长尾凤凰环形而绕,嬉于明珠。
陆司秋微笑回应:“儿媳虽长于深闺之中但久闻王爷之名心有归属念念不忘。只是体薄姿寒,原以为无缘得见王爷,不曾想到却得此良缘。”
“得此夫婿,我之良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