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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来一张字条朝他晃着走过来递给他,说道:“劳驾先生哥哥,帮兄弟认认。”
那人接过字条看罢,便左右环顾,问:“人呢?”
“啥人?”
“那孕妇啊”。
“孕妇?啥孕妇?”
“哦,你不是让我认字吗,这上面说‘小女英子身怀六甲,不幸亡夫,为使小女不苦守一生忘灵,遂沿道寻主,凡幸遇者,则为其主,做妻做妾无妨。特增黄金一锭,权做安家费……’”
刘福禄虽然翘耳听,却越听越糊涂,难解其意。那人见他发怔,知道这年轻人没这个意识,还是个大老粗,只是命好,走了桃花运,还不知道,却是老婆儿子一块儿就到手了。
“那个小娘子呢?”那人故意不跟他解说信的内容,只是想见见那个小女子究竟长什么模样。
刘福禄这下可听明白了,原来刚才他说的孕妇就是驴背上那个女子,忙指指前面:“在——在那——,驴惊了她丢后边了。”
那人边走边解释信的内容,说的刘福禄脸红脖子粗,烧挠的从头顶到了脚跟,心里不知是美滋滋的还是忧忡忡的,“咚咚”的跳。
二人到了原地,只见那孕妇已经端坐在道边,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那人忽然跟刘福禄道:“兄弟,桃花运呀,日后必是富贵之人”。
刘福禄这时候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担忧,这事情来的如此突然,关于男女之事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就连父亲也没有跟他提及过。忽见那人要走,忙行个礼节道:“兄长别走,你说说我该怎样?”
“该怎样,难道兄弟是嫌人家妹子不成?捡了便宜还卖乖哩。”
“不不不!兄长,只是——”
“只是什么,知足吧,这也许是天意啊。”那人边说就走,似乎还对他来气。
“兄长尊姓大名,在哪高就?”刘福禄又喊。
“鄙人姓师名尚,字夫子,城里学堂教学。”
“你你,真是那样?愿意跟我走?”告别了那先生,刘福禄便朝那英子道。
“不愿意怎?让俺跟哪先生哩?”那英子道。
“那走吧。”刘福禄道,他在先才就对这个小娘子动心了。
英子朝他走过来。
“外行呀外行呀,那小女已是你的人了,还身怀六甲,怎忍心让她徒步走来?”忽然听到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