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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飘了出来。
贺兰宴眸色深重,喉头微动,看着眼前的女子被情欲折磨的失去理智的样子,忽然捏着她的下颌,低沉地警告道:
“原本,此生此世,你是死是活都与孤再无半点干系。可佛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孤就勉强破一次戒,救你一救。”
轻飘飘的话,否定二人之间所有的过往。
顾眉缓缓眨了两下眼,意识涣散之际,只见贺兰宴将她抱起,语气很淡。
“处理一下。”
洞外传来恭敬的应答:“是。”
贺兰宴撩起芍药花的裙摆,撑在身侧,“知道孤是谁吗?”
他轻轻地叩问着。
“我知道……”
顾眉心底的悲怆被翻涌不尽的渴望淹没。
泪珠滚落。
“我知道……”她重复着,一声一声地唤着他的名字。
“贺兰宴。”
十二幅缠枝芍药皱成一团,落在洞内的石桌上,好似花瓣被捣碎沁出的花汁。
等到一切结束后,顾眉几乎快晕厥,两人的衣裳搅在一起,难以分清。
贺兰宴抽出她的帕子,随意的擦拭后,扔在她的脚边。
目光扫过她打颤的双腿,贺兰宴嗤笑:“看起来你的丈夫不怎么样?孤才用这么点力气,你就受不住?”
顾眉并紧脚尖,双手颤抖着将有些发皱的衣裙抚平。
忽地,贺兰宴箍住她的手臂,指着帕子上一抹刺眼鲜红,蹙眉看向顾眉。
“你与你丈夫没同过房?”
郎君眼底漆黑,平静之下,涌动着深深波澜。
成亲七年,她和夫君之间清清白白。
只因谢文是个天阉。
顾眉指尖蜷一下,轻声道:“殿下。外头天色已黑,臣妇离开太久,再不回去,夫君该生疑了。”
看着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却也明白地回答了贺兰宴的问话。
“你这样如何出去?”贺兰宴失态也只有片刻,听到她一口一个臣妇,夫君的,心里的五味杂陈消失的无影无踪。
带着怪异的嘲讽。
他以为顾眉并非初承雨露,难免失控了些。
顾眉扶着石桌轻轻抽气,声音沙哑。
“无事。臣妇膝上有伤,正好可以遮掩。”
贺兰宴敛了敛眼神,刚刚有一刻失控之下把她压在石壁上了。
顾眉忍着酸痛朝洞外走去,恰巧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停歇之处就在山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