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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江暮沐有些不好的预感,便扔掉纤绳往茅屋跑。
“老六爹爹!”江暮沐看到鼻青脸肿的老六爹衣衫残破,被两个彪汉钳制住,“放开我爹!”一个满脸奸相的男子搓着手掌,“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和我们走。”“暮沐别管爹,你走啊!”老六爹骂骂咧咧,“好,我答应你们,先放人!”男子打了个手势。
“暮沐,你怎么这么糊涂。。。。。。”老六爹心急如焚,两眼焦急地不时看着那帮人,“老爹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江暮沐虽然这么自信,但没多少把握逃跑,她也不想连累老爹。“这是当初的那块锦帕,你收好,跑吧,别再回来了。”老六爹浑浊的眼睛有些泪光。江暮沐有些难过地揣好锦帕,“老爹,我会回来的。”“唠完没,麻利点。”。
“好了,给钱吧。”江暮沐摊开手掌,她就算死也要揣着钱安安心心地长眠。“恩?”那个长相猥琐的男子有些难以置信,“别当我没见过世面,你们头肯定给钱了吧,你少一分试试?”江暮沐伸出指甲作势要往脸上滑。她平日和老爹与世无争,冤亲仇家并无,能来找她的多半只是为了她的色。她的面貌在这一片水上是出了名的周正。甚至是从京城里来的官人都要留恋地看几眼。
男子摸着鼻子,挣扎了许久“得得得,给给给,一共五百两。”江暮沐撇撇嘴,“我再和我爹告别就走了。”男子还在郁闷,到手的五百两全没了,虽然只是定金,多少有些肉痛。料她跑不了,便不耐烦地盯着江暮沐,似乎要把她射穿。
“爹,你好好过日子,别觉得对不起我,就当我报答你当年救我了。”江暮沐偷偷将钱塞给愣怔地老六爹,老六爹从来没见过江暮沐如此决绝。“这钱我说啥也不会用,你拿着,留着跑路吧。”江暮沐把钱全塞在老六爹手里,含着泪,三步一回头地随着那群人离去了,她心里不是很明朗,但有种模糊的感觉,这次可能是永别,从此她的人生又是一番变化。老六爹平时教江暮沐要洒脱,最嫌弃眼泪的无用,平时喝口酒都能阔侃的老人家,此时无助地蹲在地上揩着泪,哭江暮沐,也哭自己的软弱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