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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地上瘫软如泥巴似的萧琬疏,心里生出无限恨意:孟锦息,你是在紧张她吗?你怎么可以为了这个女人面露紧张之色?不将她彻底杀之后快,我云轻裳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
太医的眼睛与云轻裳相对,云轻裳轻轻点了一下头。太医立刻做惶恐状,跪倒在孟锦息的面前,“回王爷话,王妃娘娘已经有了身孕,胎儿、胎儿恐怕保不住了!”
有了身孕?保不住了?萧琬疏与孟锦息同时惊呆。
萧琬疏柔弱地开口唤道:“锦,救我们的孩子!”每说一句话,萧琬疏的下颚都如同针剜入骨般疼痛。
孟锦息看了眼萧琬疏,然后,他的视线定在太医身上,“你说……你说她怀孕了?”孟锦息愣愣地问着,语气听不出喜怒。
他就只在一个多月前喝醉酒时误入萧琬疏寝宫,将她给……可是仅仅一次而已,就能如此顺利地怀孕了吗?那这样的话,他府上岂不是早就不下百八十个世子郡主了?
太医埋首在地上,一句话将萧琬疏打入无间地狱,“回王爷话,王妃娘娘确实身怀有孕,已经接近两个月了!”
什么?闻言,萧琬疏再次呆住。
孟锦息直接就身子一摇,险些踉跄摔在地上。唯有一旁冷静观之的安都,不声不响在众人注意力集中在萧琬疏身上时,悄然离开了暗室。
萧琬疏大力地摇晃着脑袋,两个月?那胎儿,两个月了?怎么可能呢?她虚弱地抬起手臂直指太医,“你胡说,你在撒谎!本宫一个月前才被王爷破身,何来两个月的身孕?你休得在此污蔑本宫,王爷可以给本宫作证的!”
事已至此,她顾不得羞耻,将自己上个月被孟锦息破身的事情说了出来。她,嫁与孟锦息已经一年多了,一个月前才被破身,这是对她相当大的侮辱!
孟锦息未发一语,似在回忆什么。
云轻裳不屑地开了口,“哼,说得好听!姐姐说你上个月被王爷破身就破身了吗?府上谁人不知,那夜王爷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知,怎能证明你是处子之身?若你割破身体,随便在被单上滴几滴血,也能算是落红吗?笑话!”
萧琬疏摇晃着头,满腹委屈,“你乱讲!”
“呵,呵呵!我乱讲?姐姐,说话是要凭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