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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多受欺凌,便有许多富家户,自愿出钱替其上下疏通,案子竟然被压下,人即日便放了,‘疯狗’的名号,便因那事而起。”
武昭阳打笑道,“但凡劫过他镖的人,都少有活口留下。镖头杀人比劫匪还多的,就此一家了。”
萧老听了点点头,又言道:“此话本不该由我乱讲,但和联镖局统一,尚未稳住人心,便要同官府合作,如此大刀阔斧之举,恐众人有异议,让本有他心之人落了口实,乘机作乱,后果难料啊。”
武昭阳笑笑道:“我何尝未想过此节,但人都只是图利。同官府合作,押解,调运全由镖。局承接,利益可观。舒舒服服挣钱,总好过打打杀杀,朝不保夕命的日子。待分得红利,便不会杂言碎语了。”
萧老轻叹一声:“他人未必体谅武镖头一番苦心,人心难测啊。”
沿着官道行了五六十里许,见路边数座凉棚,棚檐下插了酒旗。
一人立在路边,见了武昭阳,向前行礼道:“见过武镖头,秦镖头吩咐小的在此候着着,见武镖头时,务必要请您少歇。”
武昭阳无奈笑笑,只得下马。
棚内五六张空桌,酒菜早已备好。
武昭阳邀风雨二镖头同桌坐了,对二人道:“若这般走走停停,怕耽误行程。委屈两位镖头多备些干粮和水,往后就不再投店了。镖物早日送达,秦镖头也早日宽心不是?”
风雨二人对视一眼,风易兴先答:“武镖头之言,不敢不从,但秦镖头一番心意,也不便推辞。往后便由我们两人先行一步,提前打点准备妥当,只是少歇,不会耽搁。”
武昭阳听了,点点头,答:“也好”。继而笑道:“若是于路都安排酒家,又何须多为我备两瓶酒?”
风易兴笑答:“乡村野店的酒,怕不合武镖头的口。”
歇罢上路,又行了百十里路,到一镇上。
风易兴上前对武昭阳道:“此镇名为武留镇。过了镇子,前行二十里处,有个大庄园,庄主姓木,与秦镖头交往甚厚。秦镖头已交代,今日在那庄中歇马。”
武昭阳见天色已不早,道:“若是秦兄已做安排,我们速速赶过去便是,免得庄主久等。”风易兴转头,向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