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是个男生。
当初江璃来面试的时候，司凝轻浮地掐她脸蛋，把江璃吓坏了，一开口才知道她是女生。
江璃放下桌布，微笑着对她比划：习惯了。
司凝盯着她的手指，又瞥见她泛红的眼眶。
司凝眉梢微微蹙起，习惯了，这简单的三个字，在她看来，包含着太多的辛酸与委屈。
司凝将手里的奶茶递过去，“你喜欢的抹茶奶盖，拿着，大家都有份。”
江璃和她道谢，接过奶茶喝了一口。
白色的奶油粘在嘴角，司凝她伸出手指替她擦拭，擦完还不忘趁机捏她脸蛋，“真是个笨蛋啊。”
司凝的语调带着几分怅然与疼惜，像是意有所指。
江璃的脸蛋有点婴儿肥，眼睛大，睫毛长，长得白白净净，在她盯着某个人的看的时候，像极了一只小奶狗，可怜兮兮的。
所以司凝很喜欢掐她，刚开始江璃不习惯，渐渐地，江璃也习惯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司凝人很好，为了看懂江璃说什么，她还特意看视频学了手语，现在江璃大部分手语她都能看懂。
可江璃再也不敢交朋友了。
上次那个和她交朋友的人，就在刚才，嫌弃她坐过的车，用消毒水喷了一遍又一遍。
司凝不知想到什么，她突然拉着江璃往楼上走，“你过来帮我个忙。”
江璃连忙放下奶茶，跟在她身后一路上楼，来到二楼转角一间屋子，推开门，里面摆放着五颜六色的画。
司凝出了是这家咖啡店的老板，还是一名著名画家，“著名”这两个字是她自封的。
家里不让她学画，她就自己开了家咖啡厅作掩护，在这里偷偷画画。
一进门，司凝便将江璃摁在凳子上，“别动哦，今天你的工作就是当我模特。”
江璃乖巧地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司凝喜欢拿她练手，画了很多江璃的画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接近中午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暴雨，窗外淅淅沥沥，房间里却格外安静。
只是下面的店里快忙不过来了，江璃和司凝的手机在疯狂响，她又不敢乱动。
司凝也有点烦闷，她放下手里的画笔，“算了，改天再画，下去看看这些人在催什么命。”
因为下雨的缘故，店里来了不少人，大多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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