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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在琴台上。
她轻拢慢调,演奏一曲《流水》。
曲毕,太史爵轻轻抚掌。
“好极,我只喜欢阿殊的琴声,希望你一刻不停地陪在我身边才好,”太史爵笑言。
“帝君说笑了,我现在就陪在您身边呀。”即墨殊应答。
他的声音很寂寥,即墨殊敏锐地洞察出了帝君的情绪。
“阿殊斗胆自荐,原为帝君分忧。”即墨殊玲珑地应答。
“怎么说?”太史爵好奇。
“因为平时您忙于朝政,见不到您呀!
即墨殊活泼地说道,嘴边露出小梨涡。
“《周礼》即有女官的记载,后宫应有专门照顾您生活起居,从事管理的女官。”即墨殊滔滔不绝。
“甚好,那便封你为女祝,随侍我身边,为我打点礼乐祭祀吧。”太史爵言笑晏晏道。
温厚的大手轻轻抚上了即墨殊的头,“阿殊,你是我的解语花。”
即墨殊微微一笑,心中暗想,从此自己可以触碰到社稷之业。也可以去司音坊的琴师去不了的地方了。
复仇,是心中唯一的目标。
“司音坊琴师殊儿温婉敦厚,善音识律,擢封为女祝,随侍帝君,司礼乐祭祀之理......”
皇帝的谕旨一下,司音坊上下无不投来羡慕的眼光。
即墨殊收拾简单的行李,去御书房边的一间雅阁中居住,此事不提。
是夜,即墨殊点亮烛火,抚琴。琴音如水,席卷房间。
琴音忽的停下。
即墨殊耳听房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趣,叫你殊儿,还是该叫你公主?”一个清俊、爽朗的男声说。
“谁?”即墨殊手中的银针蓄势待发。
银光一闪后,叮当两声,银针被男子手中的利刃弹开,深深射入墙壁。
“哼,好准头”即墨殊愤愤道。
“你不必害怕,我是【暗阁】的人,大殷的人。先帝恩德没齿难忘,公主,臣救驾来迟。”青年说,
即墨殊摘下眼上丝带,一双重瞳清丽摄人。
却是白黎,也被摄住了一般呆呆望着。
竟然世上还有想复殷之人,即墨殊闻所未闻,转念一想,倒也情有可原。
即墨殊放下愠怒、紧张的心,摊开双手,“喏,就是我,看够了没?”
白黎连忙垂下眼,“冒犯了公主,还请......”
“算了,你们【暗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