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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被马车撞倒了吗?啊,我的头好痛,好像快要裂开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倪挽在彦青手下做事,见过千奇百怪的病人,装个病痛简直易如反掌,她泪眼婆娑地看着车夫,泪声俱下,“大叔,我死了不要紧,请你记得到晏城十里外的葛家庄找到我娘,告诉她,下辈子我还要做她的儿子,继续孝顺她!”说完,头一扭,再次装晕。
方才的小乞丐瞥见这一幕,嘴里的馒头生生掉了出来:这演技,不去梨园当唱曲可惜了啊!
“小兄弟,小兄弟……”车夫被倪挽的二度昏迷吓得不轻,以为自己摊上了大事,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你可不能死啊,我一个穷拉车的,上有老下有下的,家里没了我没法过啊。”
“大叔,你没钱没关系,你家主子有钱就行了,毕竟马车是他的!啊,我的胸口突然好痛。”倪挽猛地睁开眼睛,给车夫支完招后继续晕,她方才一眼就看出来马车上的装饰低调奢华有内涵,车上的主绝非小门小户,不讹上一笔简直对不起青阳山上的父老乡亲!
车夫见她第三次晕倒,还以为刚刚那是回光返照,抱着她哭得更加伤心。这撕心裂肺的哭声引来了无数围观的群众,纷纷指着倪挽感叹生命脆弱。
“老袁,怎么了?”马车上的帘子被折扇挑开,顾淮安见车子迟迟不往前行,嘈杂声又不绝于耳,只好下车一探究竟。
“二少爷,”老袁见是顾淮安下了车,慌忙抱着倪挽跪倒在他跟前,接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都是小人一时糊涂,为了不耽误您出城心急了些,一不留神撞了人,这下可如何是好?要是小人被关进大牢里,一家老小的生计就犯难了,再说,我也没银子赔给人家,恳求少爷帮帮小人,否则小人、小人实在是……”
“你先别着急。”顾淮安明白老袁是顾府多年的老车夫,车技娴熟,定然不会平白无故地伤人,再看他怀里的少年,一没见血,二没见淤青,哪有身受重伤该有的样子?
“小兄弟,你醒醒,”顾淮安俯下身,用折扇轻轻敲了敲倪挽的肩,见她丝毫没有反应,断定她是假装的,于是不慌不忙地拉过她的一只手,装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