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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四海一愣,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看过母亲之后,白驹告别倪四海,去了大理寺。
早有人去大理寺送信了,大理寺卿陈天理早早地候在大理寺门前,见到白驹,只是简单地客套了几句便前往了停尸房。
几百具尸体躺在偌大的停尸房里,白驹仔细的查看着老和尚圆空的尸首。老和尚神态安详,面色红润,一脸的慈悲相。
白驹疑惑地问大理寺卿陈天理:“陈大人,这尸首你们可曾动过?”
陈天理说:“并未,仵作老徐只是解剖了一具小和尚的尸首,并未发现任何端倪。老主持的尸首我们并未动过。”
白驹点了点头,说:“能让仵作大人来一趟吗?”
陈天理答了声当然可以,随后对着门外喊了句:“老许!”
一个年龄五十多岁的身穿灰色衣服的仵作推门跑了进来,拜见陈天理。
陈天理指着白驹说道:“这位是金吾卫大将军白驹白大将军,你可要据实以答,不可隐瞒!”
老许说:“在下遵命。”
陈天理对白驹作了个揖,说道:“下官衙门内事务繁多,请大将军恕下官慢待,下官得告辞了。”
白驹说:“不碍事,陈大人去忙吧,有需要在下还要多请示陈大人。”
陈天理离开后,老许对白驹说道:“大将军,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驹说:“请讲。”
老许说道:“此案属实蹊跷。在下解剖了一具小和尚的尸体,然而小和尚的颈骨竟然没有断裂或者骨折的情况。就连被绳子勒痕,也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道轻微的红肿。在下也没有在尸体上边找到任何的伤口,就连一个针眼都未曾发现。在下以为,此案实非人力可为。”
白驹说:“带我去解剖的尸体那边看看。”
停尸房的旁边就是解剖室,一道狭小的木门紧紧关闭着,老许推开木门,一股子血腥与腐烂的臭味瞬间涌入二人的大脑。白驹皱了皱眉,老许也是捂着鼻子,说道:“不应该啊,这还不到一个时辰,怎么就臭撑着个样子?”
白驹说:“顾不得了,先去看看。”
尸体被一块白布盖着,白布上已然是被血水给浸出了一块阴影。老许掀开白布,小和尚的肚皮被潦草的缝合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