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不住的血腥味。
顾临渊冰冷的身体倒在血泊中。
“不要……求你……不要死……”
听到微弱的喊声，守在床前的顾临渊猛地睁开眸子。
床上，小女人冷汗湿了额前碎发，挣扎的模样让顾临渊心底一紧。
他下意识握住楚云歌胡乱挥舞的手，“别怕，我在……”
看着她慢慢平静，顾临渊的眉头才舒展开。
下一刻，这个娇小的身躯便无意识地朝他这边靠过来，缩成一团。
仿佛软软的小奶猫，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地方。
顾临渊心底一软，放松了臂弯，让她更舒服些。
看着楚云歌精致的面容，想到这张脸往日对他只有冷漠和厌恶。
他轻叹了口气……
第二天，楚云歌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菱香在旁边温着药。
她捂着头，想起来自己是在寿安堂失去意识的。
听到动静，菱香连忙疾步过来，欣喜地说道：“小姐总算醒了！奴婢这就告诉将军去！”
楚云歌拉住了菱香，“不用，他军务繁忙，这种小事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分明将军在这儿守了一夜，菱香连忙要说出来，“小姐，将军他……”
话没说完，外头响起了顾玉妍的声音。
“楚云歌！要我和你道歉，做梦！”
楚云歌拧起眉，问道：“怎么回事？”
菱香低声说道：“昨天小姐晕倒后，将军罚玉妍小姐跪了一夜祠堂。”
楚云歌扶着床柱起身，“我出去看看。”
菱香担心地劝道：“小姐，惹怒玉妍小姐，吃苦的还是你。”
楚云歌淡然开口道：“你放心，我不和她吵架的。”
菱香愣了一下。
小姐还没过门前，和顾玉妍在外头闹僵过几次。
所以将军才会在大婚前送玉妍小姐去陵城老宅住了几天。
回过神，见楚云歌已经出了屋门，菱香连忙追过去。
看到楚云歌，顾玉妍立马怒火三丈高。
她昨晚可是在祠堂过了一夜！
“楚云歌！你别以为装成这样就能赢了，我早晚把你赶出顾家！”
楚云歌看顾玉妍扶着院里的梧桐树，腿还在发抖，她将一瓶药递过去。
“膝盖每两个时辰涂一次，明天就会好转。”
顾玉妍呸了一声，“你别想害我。”
楚云歌垂眸，“这是你哥送来的药，你确定不要？”
见顾玉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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