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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在自己头上。
谁知,阿珠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一屁股坐在丫鬟搬来的椅子上,倍感头痛。
阿珠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些男人除了真的被原主撩过而来参加招爹以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想攀上丞相府的姻缘。
大诏国当今天子无能昏庸,好色不理朝政,左右二相几乎掌管所有大权,赵业平作为右相,要是能娶到他的爱女,未来必定平步青云。
“唉,”阿珠又叹了口气,心想也不怪这些男子们纷纷赶上来,但这孩子好歹是她穿过来后生的,不可能随随便便找个人就扔了。
她清楚记得百花宴那晚上,男人左肩有道伤疤。
算了,既然谢景宴没来,就先查查这些人吧,万一他的白发和钰儿只是个巧合呢?
阿珠目光横扫一圈这几十个男子穿得严严实实的衣裳,坐回椅子上道:“你们,把衣服都脱了。”
男子们先是一楞,随即一笑,没想到她一上来就这么刺激。
二话不说纷纷脱了上衣,有的还为谁胸肌更大争辩起来。
旁边伺候的清月赶紧捂住眼睛。
阿珠稳如老狗,脸不红心不跳,笑话,她可是堂堂二十一世纪的美女,什么样的美男子没见过?
她目光一一扫过这些男人的左肩,都没有那道记忆中的疤痕。
阿珠再次叹了口气,正要让他们走,忽地眼风瞥到不远处的廊下,正走过一位步履匆匆玄衣男子。
他一头华发,在阳光照耀下隐隐散发着明亮的反光,用一只碧绿色的无暇玉冠起来,双眸深邃似能勾人,凤眼眼尾携着七分寡欲三分冷戾,薄唇似乎有意无意的微勾,总有一种千机未尽的深沉危险之感。
他像是九重天跌落人间的神仙,明媚不染纤尘,尤其是那满头的华发。
这和传说中的谢景宴一模一样,又帅又阴,要找到孩子爹,此人必是最关键。
阿珠如是想,连忙大声喊:“等一等!”
那人步履依旧匆忙,丝毫没有半点停留的意思,眼看就要转过廊没影儿了。
阿珠赶紧喊,“说你呢,廊下那个!停下!”
谢景宴步伐戛然而止,抬眸看着阿珠,目色更添几分阴寒。
“叫我?”
两个字,让阿珠心里莫名变得忐忑,她犹豫着踱步过去,道:“这是丞相府女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