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
昌黎闻言轻呵了一声，一双眼中满是讽刺。
“淮舜，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丫头已经因为你死了一回，好不容易求回来一条命，你为何不愿放过？”
淮舜眼中闪过抹复杂，手腕甩动，长矛背于身后。
“信本帝一次，本帝不会再伤害她。”
“我凭什么信你？！”
淮舜被昌黎的质询问的一怔，握着长矛的手紧了紧道：“那你要如何才肯信本帝？”
昌黎没有说话，因为他如何都不会信！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自他怀中而出，清冷薄凉。
“只要你自裁于此，我便同你回去！”
一句话，惹得昌黎震愕而后惊喜。
他低头看着怀中不知何时已睁开眼的娆鸢，嘴角扬起抹笑意：“丫头，你醒了？你怎么样？”
紧贴的宽厚胸膛充斥着无尽的温暖，娆鸢对上昌黎微红的眼，心中一涩。
她抬手抚上昌黎嘴角的血，轻声道：“昌黎，对不起，害你为我受伤。”
昌黎忙摇头，慌忙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迹道：“我没事，别担心。”
两人亲近的一幕落在一旁的淮舜眼中，刺得他眼中微痛。
“娆鸢，你莫不是忘了，你是本帝的妻？！”淮舜压着心底的酸意寒声问道。
娆鸢和昌黎闻声对视了一眼，两人相扶着站起。
她靠着昌黎的胸膛，抬眸看向淮舜。
这个她爱了万年的男人，亲手杀了他们的孩子，逼得她身死的男人！
过往万年的回忆在脑海中闪过，最后归于一片湮灭。
“帝君，您的妻已经死在了洗心泉，可还需我帮您回忆一下？”
一句话，再次将淮舜带回到那日的情景。
他心间涌动着难言的痛，连带着面容都有些怪异。
可娆鸢瞧不见亦或者说她已经懒得去探究。
“我们走吧。”娆鸢握着昌黎的手，弯了弯唇软了声线道。
昌黎点了点头，半揽着娆鸢便要离开。
淮舜看着两人间的动作，一双眼弥漫上些许的赤红。
“本帝没说放你们走！”
他手中长矛一甩，横亘在娆鸢和昌黎身前。
昌黎看着这一幕，下意识的将娆鸢护在身后，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