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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走的。
院子里传过来爹拉风箱的呱嗒呱嗒声。
弘农观大殿里坐着两个乡野打扮的陌生人。
“师傅,”一身破烂黑衣、白发飘飘的老人向皇甫枯叟做了一个揖,“请收留小女!“说着咕咚一声双膝跪下。
身后穿着青色素衣的年轻女子,也学着老人的样子,双手合在一起,说道:
“我是他的小女,今年二十岁,名叫唐灵儿,请师父收留我!”说着也跟着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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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灵儿”看到女孩将满满的一大海碗稀面条喝尽,”皇甫顺耕说,“你这是糊涂。你是独女,老父亲你开你如何生活?”
“我没事,我没事。”老人剧烈咳嗽着,举起细细的手臂做了个拉动的动作,叫他们看,“身体好着咧。”
“爹是怕他连累我。”唐灵儿含着眼泪说。
“闺女,看你说的。”老头儿连忙否认,“我是觉得观里清净,适合女孩儿、、、、、”
“大哥,”皇甫枯叟号过脉说,“你的病不要紧,今后每一个月来我这里拿一次草药,不出半年就没事了。再说,现在是新社会,已经没有道观,我这里是生产队的仓库。”
“枯叟叔,”看父女俩出了观门,皇甫顺耕问,“这一老一少来干什么?”
“俩人是不远的水源村人。女孩子要来这里出家••••••唉,日子过不下去了!”
“你叫我来有啥事?”皇甫顺耕说。
“你得想办法啊。听说皇甫德良要过来砍树••••••我喊你来就是商量这件事••••••这如何是好?”
“他要来砍啥树?”
“看中了道观西头的那棵老柏树,说是矿区那个领导的岳母死了、、、、、”
“那怎么行!要是开了头,要不了几年,弘农观就完了!”
“所以叫你来••••••人家是村支书••••••”
“临回来时,常团长给我了一封信,说要是有急事,拿着它去找咱县的县委书记。”皇甫顺耕说,“我明天就去!”
县委书记是一位留着偏分头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