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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个人便给张之庆解释了一下他的情况,首先是昨天他们两人回宿舍的时候,看到张之庆倒在床上,只以为是睡着了,便没有多管。
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了问题,这阿庆是怎么叫都叫不醒,推搡都不管用,两个人才意识到不对,赶忙叫来辅导员猪刚鬣,猪刚鬣姓朱,叫明元,字刚鬣,号黑皮山猪。
猪刚鬣一看情况不对头,直接叫了救护车,然后嘛,之后的事情张之庆就差不多清楚了。
对于两个人竖起的大拇指,张之庆只感觉天旋地转,我踏马身败名裂了呀,从今以后整个学校,岂不是要传唱老子强撸到昏迷的英勇事迹了。
虽然事实并非如此,自己明明就没有成功那个啥,都被大飞给搅和了,但是大家伙儿不知道啊,这真踏马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心里的苦涩,更于何人说啊。
“哎,真踏马流年不利,对了,大飞那个臭傻逼呢,都是他搞事情,说什么给有妹子给老子送情书,结果是踏马的恶作剧!”
既然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昏迷,那就只能强行安排一个合理一些的借口,比如说都怪大飞送的信,害得自己心情高低起伏过大,给气晕了!
“额,大飞?大飞不是请假了嘛?而且早上的时候,猪刚鬣说大飞好像请了长假,今年可能不回来学校了。”
嘶,这尼玛怎么就直接请假不来了,这么离谱的嘛,来学校请长假,都不忘了捉弄老子一趟。
张之庆心里那个郁闷呢,这下想收拾大飞都收拾不了了,可能是因为输了不少葡萄糖的原因,张之庆并不饿,只是有些许的腹胀。
在张之庆的请求下,阿周帮忙举着吊瓶,两个人一起去了厕所,右手上插着针,不太好活动,只能单用一只左手去拉裤子,磨蹭半天,连阿周都等不及了。
“阿庆啊,你来快,我这边都死了三回了,队友正疯狂‘夸’我呢!”
张之庆脸一黑,踏马的,我都这么惨了,让你帮我拎着药,你还不乐意,还是不是爹爹的好大儿了,真是的!
另一边的阿飞更过分,直接推过来一个挂药的架子,阿周也很是默契的直接把药瓶往上一挂,然后两个人就乐滋滋的跑病房继续打游戏去了,完全不理会后面张之庆的咆哮声。
“哎,都踏马说养儿防老,这两个儿啊,爹爹受了这等苦,他们竟然如此过分,只知道打游戏,真是气死人了!”
在心里疯狂诅咒他们连跪一整天,充钱都不管用后,只能继续自己未做完的事。
一股子水放完,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啊,抖擞了一下精神,把裤子拉上,然后转身往外走,刚刚一转过头,眼前正过这一个人,着实给张之庆吓了一跳,挂药的杆子差点就被扯倒了。
那过去的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药架子,同时开口询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