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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根本就没碰过他们。
而茯苓口中的太子,是个德才兼备,重情重义的君子。
太子对已故太子妃情根深种。
自三年前太子妃去世,他就再没有主动续弦纳妾。
“殿下心情不好时就会去太子妃的宜春宫里坐着,有时一坐就是一整天。”
我心思百转千回,有些分不清真假了。
既然太子没有放下已故太子妃,那为何要主动娶我为侧妃呢?
所谓士农工商,容家不过是皇商,完全没有到太子需要拉拢的地步。
茯苓见我沉默不语,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捂着嘴懊悔道:“娘娘,奴婢失言了。”
“殿下昨夜在宜秋宫中留宿,心里定然是有娘娘的。”
我莞尔一笑:“茯苓,你多说些,我想了解太子殿下。”
4
我在东宫住了三日,太子与我相敬如宾。
在东宫里,除了太子,没人能管我。
太子时常忙于政事,也没空管我,我每日都能睡到日上三竿。
日子虽好,我心难安。
我们每天躺在同一张床上,相顾无言地入睡。
偶尔聊几句,也显得格外生疏。
我很担心景和,大半个月没去看他,也不知他的病如何了?容明华会不会为难他?
嫁给太子前,容明华只叫我费心讨好太子,也没说讨好后要做些什么。
我越想越烦,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太子注意到了我的动静,主动开口问我,“睡不着?”
我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的侧躺着,说出了心里的念头。
“殿下,妾身想明日回一趟容府。”
“是到回门的日子了,孤险些忘了。”太子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语气平和:“孤让刘公公备些礼,陪你一道回去。”
他答应得很爽快,倒让我有些意外。
“多谢殿下。”
他微微勾起唇角,忽然伸手撩起我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柔声说:“爱妃早些睡吧。”
我第一次听到他叫我爱妃,脸莫名有点发烫。
第二日,我特地起了个大早,亲自服侍太子更衣。
他似乎很高兴,脸上一直挂着笑。
刘公公套了最大的马车,带我和茯苓出宫。
容府就在长安城中,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我赶到时,已是中午。
我茶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容明华就支开了茯苓。
他懒得与我寒暄,开门见山的甩了一封景和的亲笔信给我,说我来得正好。
我手忙脚乱的拆开。
信上的内容杂七杂八,无外乎近日的药又变难喝了,门前的花开了,树上多了几只不一样的鸟……
重点在最后一句:“阿姊,景和想你了,你怎么还不来看我?”
我鼻头发酸,闭上眼睛不让泪水夺眶而出,至少景和现在安然无恙。
容明华问我:“想见他吗?”
我白了他一眼,“有话直说。”
“我给你五日时间,找到兰州刺史送给太子的信,抄送一份,送给怡和布庄的掌柜,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