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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温棋气得捏拳头。
“你还瞪,知道你眼睛大,别显摆!”时守鹤说张温棋,又端着碟糕点给姝玉,这些都是姝玉爱吃的,“尝尝。”
***
马车停下。
时守鹤先下马车和迎接的人招呼,跟着的张温棋就给摔了个好,是下马凳子塌了。
时守鹤那是一点没忍住笑了出来,对着迎他的蔡老板说:“这人霉运头子,给您见笑了,咱们里头说话。”
蔡老板白了眼酒楼掌柜的,时守鹤说着下台阶的话,“好在我家翠晚娘子无碍,走走走,里面吃酒去,外面冷得慌。”
姝玉就见掌柜的叫了个少年来给她做下马凳。
少年单膝跪在地上,躬着背脊任凭践踏。
张温棋伸手搀姝玉,“怎么,还要你家时大少亲自来?”
姝玉踩着那少年肩头下马车,张温棋扯了腰间专门挂着用来打赏人的玉佩给那少年,“拿去吧。”
“多谢公子。”那少爷拱手微微抬眸,又看向姝玉,“多谢娘子。”
张温棋身为男子,察觉到了那少年对姝玉不寻常地凝视,伸手护着姝玉,“娘子别吓着了,走吧。”
他兄弟看上的姑娘,其他人可少来看。
姝玉被安排在雅间旁边,直到张温棋过来,她才起身。
张温琪却是关上门,有些着急,“那蔡老狗不要看跳舞了,说要听弹琴,你可会?”
姝玉笑笑,“刚刚我来就瞧着这里有琴,想来肯定是有变化了,今日这做东的人,八成是要我家公子下不来台,好多借点。”
张温棋做了别的准备,旁边还有专门请来的乐人姑娘,瞧着姝玉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他慎重至极,“那头是有行家的,可不是你随便拨下琴弦就能应付的。”
“我会的。”姝玉抱着琴起来,手指摸着琴弦,“张三公子放心就好,我身价二百两呢。”
张温棋看她笃定,领着姝玉出去,再度确认,“都记得吗?”这是问她是否还记得住今日流程。
姝玉点点头。
都是风月场的老招了,她陪着喝酒玩乐,差不多时守鹤随便被张温棋找个借口走,她就留下来听听这些人私下的话。
“张公子可否再帮我一个忙。”姝玉问。
张温棋附耳过去。
姝玉一入内,时守鹤正挑高了声音,“周大人,咱们边塞的女子怕是没你们京城的好,就凑合看看。”
姝玉听着这个周姓,目光就是狠狠一缩,而后确定是自己想的那个人,抱着的琴都用力了两三分。
周池,厉王那头专门负责找商贾拿钱的头子之一。
周池上下打量着姝玉,摸着胡须瞧着手边的空酒杯。
姝玉正要上前,张温棋的手就落到她肩头,“还请翠晚娘子抚琴。”他径直走上前,给周池斟酒,姝玉“适才大人说王爷也喜欢下棋……”
时守鹤目光示意姝玉去帘幕后面坐下。
一曲毕,周池声音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