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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添新伤,齐或面色更白,病态的眼神一瞬不瞬凝视我。
僵持半晌,他方开口:“或许,你帮我走完好好生活,寿终正寝的番外,就能回去。”
我简单思考后,觉得有道理。
中国有句古话,来都来了,试试看也行。
设定里,神医的住处在深山老林,不见人烟。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就我和齐或生活在这间竹屋里,两个人还算和睦。
他养伤,我伺……他个tomato。
白天,我满山头乱窜,晚上,我倒头就睡。
至于齐或,自己的伤自己养,爱死不死,能活算他有造化。
我甚至想过,如果齐或不小心嘎了,我说不定还能提前回家。
所以,根本懒得理他。
这天早晨,我踏着薄雾上山。
最近想象自己在荒野求生,我手动搞了个简易的捕兽笼,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小动物落网。
远远的,我听到标记处有动静。
心下一喜,忙不迭跑过去。
离得近,我瞧见一只奶白兔子,在笼里东撞西撞。
我小心抱它出来,乖乖的模样,萌的要死。
我带上它正准备打道回府,怀中还算安分的小东西却忽然躁动起来,我还纳闷。
然后,转身就被惊在原地。
一条手腕粗,两米不止的蛇朝这边极速爬过来。
一瞬心悸,跑也来不及了,眼前,张大的蛇口露出致命的尖牙。
几息之间,小腿上传来剧痛,小兔子趁我失力,挣脱怀抱逃之夭夭。
我恐惧到极致反而生出勇气,大力抓住蛇身,一把揪开。
蛇口被迫松开,撕扯间,带出皮肉。
疼得满头冷汗,却不敢松手,我用尽全身力气抓紧它长条状的身体。
然后,左一下,右一下,疯狂甩动。
蛇头反复敲击地面,剧烈挣扎的蛇在我手里逐渐变得奄奄一息。
等到彻底失去动静,冰凉滑腻的触感后知后觉泛起,刺地我头皮发麻。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远远甩开瘫软的死蛇。
失力后,我瘫坐在地。
妈的,劫后余生,人都傻了。
缓神许久,不知是不是自己肾上腺激素飙升,我竟感觉不到疼痛。
掀开裤腿,去察看伤口。
更玄幻的事情发生了。
皮肤光滑,哪里有被咬过的痕迹!
隐隐觉得自己发现新大陆,我极速下山。
5
脑子里有个猜想,我直奔厨房。
掂起菜刀进屋找齐或。
他靠坐在床头,跟往常一个死样子。
掂着刀走近,他看我时,脸上写着不解,和忌惮。
可能这阵仗确实有点诡异,我先安抚他:“不砍你,就是想懂明白点事。”
把刀递给他,齐或不理解,但顺从。
我把手伸过去,期待地说:“给我一刀。”
这下,齐或的眼神跟看疯子没有区别。
但在我的坚持下,他不情不愿地下手。
刀锋划过指尖,割开皮肉,我痛到瑟缩。
但在血流下的前一刻,伤口已经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