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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份卑微,大公子从来不曾许诺过她什么。但这一夜,大公子说要等他回来。就是这四个字,楚菁心里升起从未有过的欢喜。
重华楼彻夜燃着长明灯。
直到有人深夜闯进来,一手刀将她打晕,随后装进麻袋里。
楚菁双手被紧紧缚在背后,麻袋空间狭小。她被摔在地上的时候,就知道又落到了沈策渊的手里。
沈策渊安然无恙,想必大公子带兵进宫便是谋逆的死罪了。
她终究是害了大公子。
外头有寻常人家养的鸡开始打鸣,她在麻袋中挣扎也不知有多久。直到有人走近,抬脚踩住了她的身子,那冷透的声音乍然在头顶响起,“你已不记得我的话了。”
楚菁身子僵住,不敢再动。来人一身酒气,隔着麻袋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恨意,那双绣着金蟒的官靴死死碾踩着她纤细的身子。
楚菁吃痛,“奴婢记得!”
“我说过什么?”
“公子说过,奴婢若敢透露给大公子分毫,定......”
“如何?”
“定叫奴婢生不如死。”
“你可想好了自己的死法?”
隔着麻袋楚菁看不到沈策渊的动作,只听得他似是拔剑出鞘,那铮铮然的声音令她头皮发麻。
“嗯?”
麻袋里蜷曲的少女此时挣扎起来,像极了一头被活捉的幼兽。
沈策渊持剑将麻袋挑开,她的脑袋便从麻袋里钻出来,正撞上他那幽冷的眸子。
楚菁打了个寒战,想到大公子终是被她诓了,一时悲从中来,“二公子骗我,不过是让我把假消息告诉大公子,如今大公子带兵进宫生死不明,正中了你的心意!又何必再来问楚菁的死法?”
“听起来,倒是我理亏。”他嗤笑了一声,那冰凉凉的剑锋便划到她的脸上,“你大概还弄不清楚到底什么是奴隶。”
“大公子因我获罪,我早没什么心思活下去了!”
“我偏叫你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当下沈策渊将楚菁拦腰提起,他的手像钳子一样有力,一甩手将她摔到榻上。楚菁吃痛,浑身似散了架一般。沈策渊向来利落,这时直接覆身上来,三两下撕掉她的袍子。楚菁的双手还束在背后,竟完全反抗不得。
她挣扎着哭着求他,“公子,我知错了,求你!求你不要!”
“迟了!”
虽已不是第一次在他跟前袒胸露乳,但楚菁还是被他猩红的眼眸吓坏了。从前他不过是戏弄她,尚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这回,怕是要动真格的了。楚菁原想最多不过一死,万万算不到他被激怒到这个地步。
但他本也不是君子啊!
“公子!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求你!”
她实在是该死。
沈策渊一心要惩戒她,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掐住她纤细的脖颈,一把撕掉她的抱腹与衬裙。
楚菁无助失措,她惊慌无助地看着眼神可怖的沈策渊将那半敞的衣袍褪掉,神色冷峻地欺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