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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遇见那个女孩的时候,我扫视了她的大脑几秒钟,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酒和性的想法。 不,我告诉我自己,丹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我们在另一头见个面。 他猛地向左拐进一条黑暗的小巷。 自然地,在我看来,巷子里的一切都很清楚。 我问:“我们去哪儿?”
“我的地方,”他说。”
“你能从这里走到你的地方吗?”我问他。
“是的。”他停下来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我。 尽管他竭力装酷,但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他肯定知道我比我看起来更危险,比一个拿着枪的警察还要危险。 但他不知道我是吸血鬼。 他脑子里没有我吸他的血的影像。 但是我们走得越远,他的思想就越难被看穿——这又是一个谜。 然而,我知道他担心我和另一个人的关系会发生什么,我们的会面将如何进行。 另一个,我感觉,也是危险的,就像他认为我是危险的一样。我们会遇到另一个吸血鬼吗?我想:“除了西摩和我,不应该有其他吸血鬼。”于是我笑了,问他:你一个人住吗?”
“是的,他说,他的手擦了擦衣袋。 我知道他那里有一把武器,想知道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发现它。 我想这把枪一定很小。 但是当我用鼻子闻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发现空气中有一丝铅或火药的痕迹,我可以闻到四分之一英里外的子弹。 我的问题层出不穷,但我还远远没有准备好逃离这次遭遇。 我说:“我和我哥哥住在一起。”
他问:“酒吧里的那个家伙?”
“是的。”
他说:“他看起来不像你哥哥。”
他的话有点道理。出于某种原因,西摩仍然让这个家伙记住了。 我说:“为什么?我们有不同的父亲。”
我自己的手在我黑色皮衣下系腰带的刀上蹭来蹭去。现在,我可以用我那把可靠的刀子在一英里以外杀死一个人。 即使是要杀老埃迪,一个精神病患者。 我又说:“我从来不知道我父亲。”这是一连串谎言中的一个事实。
在街区的尽头有一个仓库,这是一个破旧的建筑,里面住着肮脏的设备和汗流浃背的工人。 他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