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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对他的感激已经消散,我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肩膀,往门口缩,小心翼翼地盯着他。
我只是……又撞鬼了?
还是只美男鬼!
他逼近我,将我狠狠撞在门板上,冰冷的喘息贴着我的耳朵,他压低了声音笑道:我们早已订下冥婚,这些东西却想招惹你,那是找死!可你怕什么,是怕我?
被他压着,我的身体有些发麻,不禁想到几夜的荒唐,脸不自觉就热了。
被鬼强占了,难道就不该怕吗?
但这话,我不敢说。不小心惹怒他,恐怕下场不会比我刚分尸的鬼老公好多少……
他的眸色越来越深,我深呼吸,手脚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却突然擦去了我眼角的泪。
放、放过我!
他叹了口气,有些为难地皱眉:我们已结成冥亲,这就像阳间的结婚证,早就烧到了地府去,登记在案。
登记在案!要离婚就要去地府吗?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彻底慌乱: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呢?不都是梦吗?
你睡的那张床下封存着我的棺材,你压住了我的棺材,就是压棺,自然就结了冥婚。
他说的信誓旦旦,我没法反驳,却也不愿意接受。
人鬼殊途,我可不想被鬼害死!
正担忧着,突然木槌声消失了,我被门板一撞,直直地摔进了男人的怀里,药香入鼻。
这药香仿佛已闻过成百上千次,可我却一次也记不清楚,一时间我有些怔愣,都没把满身尸斑的袁静看在眼里。
男人朝她轻轻压了压指尖,女人的周身就猛地起了幽蓝色的火,在黑暗里尤为渗人。
来不及惊呼,袁静已经被烧得只剩一把灰,被风一吹就散了。
别怕,谁都别想再伤害你。男人的声音贴着我的耳畔,很撩又很暖,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钻进了他的怀里,死死地抱紧了他。
他的手抚在我的腰上,冰凉的触感带来的战栗让我面红耳赤,却又无法抗拒。
这张脸,太好看了!
男人把我带回了出租屋,我惊吓过渡,倒头就睡。
醒来的瞬间我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四顾之下,我没看见男人,猛地想起他说过棺材就在我床下,那他……不会烂光了吧?
光是想想都恶寒,但鬼使神差的,我给维修公司打了电话,很快来了撬地板的小哥。
挪开床,小哥敲了敲地板,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卧室里的地板不易打空,否则容易招邪,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想不开?
都说泥瓦匠那些人很懂房屋风水,我心里瞬间都凉透了,这屋子难道真的不吉利吗?
可这是欢欢给我介绍的房源!
她可是我最信赖的同事,我们大学期间还是室友呢!
小哥叹了口气,看在三百块的面子上拿出了锤子,一锤子下去,将地板凿了个洞。
很快,空洞的地方被全部凿开,露出了一副大红的棺材,猩红的棺木上钉了密密麻麻一排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