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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露!我父皇的龙床,你睡得舒服吗?」他的一字一句,如同刀子一样狠狠扎在我心上。
我撑起一丝力气对着他摇摇头。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阿玟,我没有!」我一边摇头一边说,眼泪混着血模糊了我的双眼。
「那是怎样?」他蹲下来狠狠捏住我的下巴。
「我没有爬上先帝的床,我只是负责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我继续和他解释。
「贱人,朕当初那么爱你,你却背叛我,还倒了朕的药,一心想让朕去死!」
「要不是明珠,朕早就埋尸荒野了!」他狠狠甩开我的下巴,我的脸重重砸在地上。
可是,我并没有背叛他。
「我没有!当年你受重伤昏迷,是我救的你!不眠不休照顾你的人也是我啊!」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角。
「贱人!还在说谎,救我的人明明是明珠!」他又一脚踹到我的心窝,钻心的疼痛让我不想继续挣扎。
我闭上眼,不再挣扎,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沈朝露,朕告诉你,你装死也没用。」
「朕马上派人把你那孽种剁碎扔去喂狗!」他一脚狠狠踩到我胸口,我呕出一大口血。
女儿,我的女儿。不!
赵玟这个畜牲,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下得去手。
我拼尽全力从地上坐起来,抱住赵玟的腿。
「怎么,听到你和我父皇的孽种,你不装死了?」
「放开朕的腿!朕嫌脏!」他狠狠踹到我抱着他腿的双手。
「不要!阿玟,念念是你的亲生骨肉啊。」我一遍又一遍跪在地上向他磕头。
「事到如今,你还要骗我!明明是你和我父皇生的野种!」他轻蔑地哼了一声。
「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朕今天就好好满足你。」他把我拎起来狠狠丢在床上,我拼命挣扎,对他拳打脚踢,疯狂反抗。
在他眼里又变成了我嫌弃他。
「怎么?要为我父皇那个死人守身如玉?朕配不上你?你要为哪个野男人守节?」他掐住我的脖子,我几乎要喘不过气。
我拼命拍打他的双手,企图让他放开我。
终于,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他身边的总管来寻他。
「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突发旧疾,晕倒在宫中了。」
「哼,今日算你走运。」他狠狠甩开了我,我的头磕在床头,鲜血止不住地流。
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念念躲在角落,捂着嘴看着赵玟对我拳打脚踢。
「念念,别怕,他是你爹爹。」我撑着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
「爹爹坏,不要爹爹。」见到赵玟走了,她才敢过来,缩在我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小的一个,看得我很心疼。
她才三岁啊,她怎么会懂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不,念念乖,他是你爹爹,他不坏的。」我心疼地抹去她的眼泪。
无论赵玟怎么对我,也不能让念念恨他。
我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我和赵玟之间变成了这样,为什么照顾他的人是我,为他求药的人也是我,他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