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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仿佛要达到燃点,烧灼起来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她一叠连声的道歉,下巴低垂得几乎要贴上胸口了。
“把你该死的手拿开!”荣谨晔咬着牙关,嘴角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他恼火,很恼火。
他对女人从来没有兴趣,无论什么类型的女人都一样。
这个该死的蠢女人,竟然用一只笨拙的手就轻而易举的撩动起了他的情欲,让他想要就地办了她。
最诡异的是,他的身体竟然对她没有一点排斥!
真见鬼!
花晓雅听到他的话,尖叫一声,像是针刺一般,慌忙放下了手。
天,她怎么还抓着他的东东!
肯定是受惊过度外加酒精上脑,反应迟钝了。
“对不起,对不起……”
她真希望地板能裂开一个大洞,让她钻进去躲一躲。
可是即便裂开了,她也钻不下去,还卡着呢。
她双手撑地,想要钻出他的裤裆,可头发还缠在他的拉链上,痛得她赶紧又把头缩了回来。
“对不起,我要先解开头发。”
男子就像在烈火中被炙烤的冰雕,额头不停的冒汗。
花晓雅的两只手时而不时会撞到他,就像是种无意识的挑逗,让他血脉扩张,身体像燃烧的热气球,不断的膨大,膨大,快要爆炸了。
“够了,不要再动了!”他的声音沙哑无比,喉头都被烧伤了。
“啊?”花晓雅完全不知道自己惹出了什么样的大祸,脑袋一动,又顶到了某人。
他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控制身体里激荡的荷尔蒙,不让它们一发不可收拾,“蠢女人,你要再敢动一下,我捏碎你米粒大的脑袋。
“可是我……我解不开,你能帮我一下吗?”花晓雅委屈的要命,眼泪汪汪的。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无奈啊!
“带剪刀了吗?”他从牙缝里吐出几个滚烫的字来。
“有有有。”花晓雅哆哆嗦嗦的把手伸进了手袋,从里面摸出修指甲的剪刀,递给他。
拿起剪刀,男子暴躁的剪掉了她恼人的发丝。
脱困的她仿佛劫后余生,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顾不上头发的凌乱。
而男子则在拼命压制身体内蠢蠢欲动的荷尔蒙因子。
一时间,两人竟然都忘了要呼救。
这时,电梯的门被撬开了一道缝隙,外面有声音传来,“很抱歉,电梯发生了一点小事故,我们正在紧急处理,很快就能救你们出来。”
不是地震就好。
花晓雅拍拍胸脯,从睫毛缝里偷偷瞅了男子一眼,“小哥哥,你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的请求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还没有死心。
她的身上不仅有酒味,还有一股天然的女人香,随着呼吸钻进了男子的血液里,让他的荷尔蒙如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他吐出一口浊气,转身,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像老鹰拧小鸡一般把她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