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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寻思赵嘉平日飞檐走壁,盗东窃西,看来是哥哥带来的,可是哥哥与吴家有何仇恨?我怎未曾听过?
不是秀芹相告,老汉怎会料到良汉竟会如此?接下来女儿所叙更是让老汉惊诧不已。
娴英更是听的扑朔迷离,满头疑雾。
女儿又道:赵嘉听了段六所求,犹豫不定,问道:“不知六兄与你家老爷何来仇恨?竟让六兄这样痛恨,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段六咬牙道:“实不相瞒,我本是陕西巡抚孙礼孙大人家的管事,自幼父母双亡,多亏大人收留,在他府上做些差事。大人为人亲和,对我恩重如山,可谁料知大人竟然朝夕之间便全家入狱处斩……”
娴英愕然,急问道:“张大叔,那段六现下何处?”心道:“段六怎么到了这里?他怎未遭难?娴英依稀回忆起昔日段六做了错事,自己在夫君面前求情的情景,不禁热泪打旋。
张老汉道:“闺女怎了?你认识那段六?”
娴英道:“不……不认识,只是好奇问问。”
张老汉抚须长叹,双眸里流着怜惜与悲怨。徐徐道:“闺女莫急,听老汉慢慢道来,这六儿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呐……”
娴英急切不已,欣喜无意从房东口中听到了夫君的事迹,顿时悲喜交集,往事如潮水涌上心头,千丝伤痛交杂,一股亲切之意袭上心头。
张老汉用着自己苍悲沉重的声音道:那段六紧接道:“孙大人下狱前夕,我偶尔听到府上来的两位客人的谈话,一位是陕甘总督鄂敏佳大人,一位则是吴坊正!”
“甚么,吴坊正?为何他会在巡抚大人的府邸?”哥哥与赵嘉一脸惊愕,同声迫问道。
赵嘉道:“自我记事起,吴坊正便居于此,他的一些亲朋也充其是县里和州府的小吏。从未有人听过他竟和大官交识。他一小小坊正,怎会与总督大人同时出现在巡抚大人的府邸?真是不可思议。
段六笑道:“赵兄你有所不知,这吴坊正并不是真的吴坊正……”
“甚么?“哥哥与赵嘉骇然不已,不觉脱口问道。
段六低声道:“这吴坊正原名本叫吴中司,字敬远。他还有个一母所生得胞弟名唤吴中坎,此兄弟二人祖籍西安,幼年吴父因得罪了权贵便移居到了安定,吴中司岁了父亲远迁,而吴中坎却执意不走。是因他当时跟了知府大人孙边。在他手下做了师爷,是孙边的心腹。其兄弟二人长相无异,除了劲上一个有一淡青胎记。那晚在巡抚大人府中遇到的也就是孙边大人的师爷吴中坎。这孙边与孙礼两位大人也是一母所生。那夜他于总督大人在房中密谈,我无意听到两位的谈话,原来他们正密谋着怎暗害我家大人。
我听后大吃一惊,刚要去向大人禀告,突然一黑衣大汉从我背后出现,并持刀威胁,示意不许我出声,否则便送我上西天。在那壮汉的威*之下,我吓的腿脚皆软。那人直接将我押进了方才那二人密谋的房中,只见屋中鄂吴二人诡笑的站在桌前,似乎在等我一般。随后命壮汉将我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