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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合作中,我体贴温柔地指点江漾,陪他对台词找情绪,利用人脉帮他请最好的老师。
我没日没夜投入到作品中,拍摄出了让我以专业第一毕业的短剧。
江漾也因主演这部短剧,在同期新人中脱颖而出,一时之间,风光无两。
知道我有利用价值,江漾与我也亲近了许多。
我们经常出双入对,校内也流传着绯闻。
我当然知道,他是为了白晚莹赌气做戏。
而他也清楚,我对他的心怀不轨。
白晚莹的毕设是她被导师批的最狠的作品。
领奖那天,江漾缺席了。
我捧着奖杯站在台上,大方得体地由媒体拍照,听着主持人激昂地念着赞美词,想起几分钟前,在后台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
我慢慢放大了嘴角的笑容。
白晚莹出了国。
江漾也不再做戏,对我愈发厌恶,少不了冷嘲热讽,认为是我逼走了白晚莹。
一周后,听朋友说他病了,我做了热粥带上药去找他。
他烧的迷糊,依旧喊着晚晚。
我用毛巾给他降温,喂他粥和药。
我把他家收拾了一通后,他醒来了。
即使病了,他依然看上去有种颓然苍白的美感。
他甩开我探向他额头的手,沙哑着声音,语气里满是厌恶。
「别装了。
真恶心,即使晚晚离开,我也不可能接受你这种阴狠的女人。
」我充耳不闻,把新做的粥放到他床头后离开了。
白晚莹离开后,我偶尔去看江漾。
他纵然有颗拼命闯事业的心,奈何无甚突破,只是不温不火地混着。
直到三年前的某个夜晚。
江漾脚边倒着满地的酒瓶。
而他坐在沙发上,满身酒气,双眼猩红。
那是白晚莹出国后的第五年。
我沉默着替他收拾一地狼藉,替他开窗通风,替他把满是污秽的衣服清洗。
最后,我拿着柔软的毛巾,蹲在他面前给他擦拭。
那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一颗也没有。
他无助地揪着头发,双眼迷蒙,嘴里不住地喃喃。
「晚晚……你怎么能抛下我!晚晚……」他看着我的脸,突然清醒过来,接着用力捏住我的下巴,发狠道:「安涟,你就这么喜欢我?!」我痴迷地望进他的眉眼,替他拨开额前挡住眼睛的碎发:「我说过只要是你,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他嘲讽一笑。
「你应该庆幸你有张和她长得像的脸。
」隔日,我们去领了证。
悄无声息,没有婚礼没有声明,除了最亲近的亲友,没有人知道。
三年来,我尽力把拥有的资源给他,带着他去了一个又一个导演制片人的聚会。
费尽心思给他引荐,让他从默默无名的小演员成长到如今国民影帝。
我习惯了照顾江漾。
不管他喝得烂醉还是生病,我都亲自接他,照顾他。
江漾把连带着对白晚莹的恨也转接到了我身上。
我每日给他送养胃的饭菜,他不是丢掉就是转手就送给其他女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