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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着慕容云柔的调调说[人家就是要和九幽哥哥成亲嘛。]不仅要成亲还要杀了他。
说完还眨巴着我水灵灵的大眼睛,甩着帕子一扭一扭走开了。
慕容云柔明显被我高端的操作吓傻了,气得跳脚,跑上来要拽住我,我一个闪身,她崴到脚,噗通一声完美落水,我的笑容狠狠刺伤了慕容云柔的婢女,然后她的婢女一路狂奔去喊大夫人做主。
由于乐极生悲这个原理,寄人篱下的我以祸害慕容云柔落水的事情,被罚跪在了大祠堂。令狐当家主母让我跪大祠堂跪到自己忏悔了愿意给慕容云柔道歉为止。
我真的笑不出来了,秋风瑟瑟,烛火被吹得一摇一晃。
看着地上的影子,突然想到有一次阿娘罚小辈集体跪大祠堂,我们就一起跪在大祠堂,三哥最皮,边跪边磕瓜子,吐了一地瓜子皮,四姐和大哥就在说教他。
他撇嘴不满道[就是没分你们瓜子吃,你们就数落我],我就在一旁大笑,看到二哥跪着那一直低头,我们仨有默契地禁声,以为他真在反省,一凑近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敢情是睡着了,四姐眼睛笑得弯弯的,起了坏心思,附在二哥耳边喊[母上大人好!]
二哥一惊,脸都在发抖,警惕地望了望四周,我们笑成了一团,地上的影子重重叠叠。
如今再看,已是独自一人。
我叹了口气,发现有人靠近,心里有些害怕。
少年走到我身侧为我披衣,眉眼像是含着几许名为深情的潭水,一双桃花眼旁还有颗泪痣,穿着玄色长衣,微微侧目看着我,[云柔不懂事,你莫要怪她。]
这话听着不像来安慰我的,像是给他可爱的表妹道歉来了。
我垂眸不做声,把他披的大衣抖了下去。
我真是不明白我身上有什么优点吸引到令狐这魔鬼一家了,论长相我自是不漂亮,琴棋书画,我一窍不通,非要说我的长处,那就是脸皮厚些,重情重义的侠客之风。还是说,令狐司有奇怪的癖好,还是嫌他儿子太命长了,要我来折折他的寿?
慕容云柔还是不解气,又把我关进了柴间里。
柴间又脏又冷,有一个高高的小窗透露月光,还有过路的老鼠探探头,我窝在草堆里,缩成一团。
夜晚温度降得很低,柴间有被子和床那简直是痴心妄想了,那老女人和慕容云柔摆明了看我不舒服想折磨我。
一个晚上下来,我又打喷嚏又咳嗽,小小的窗户透了点光进来,我发觉天亮了,肚子饿得咕咕叫,也没人送吃的来。
要命和要死之间我选择了要脸,结果活得不好受,死也死不成。
幸亏我平时贪吃,藏了些小鱼干在袋子里,我一边抿着小鱼干一边在心里想着怎样把他们大卸八块,晚上的时候,慕容云柔扭得跟螺丝样,带着胜利的目光过来落井下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