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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变,也没什么正经:“大叔,我表哥刚从首都过来,您受累给带一脚,首都同胞第一天来起州,总不能给别个留下坏印象,您说是不是?”
“带……”后面的话被江浮的目光堵在了嗓子眼,司机大叔下意识地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有点不好惹,马上就妥协了,“哎,行行行,去哪儿,我看顺不顺路。”
江浮眼睛一亮:“起钢家属院,您肯定顺路。”然后冲唐意风挥了挥手,“表哥,快点过来呀。”
这一套风骚的操作下来,把唐意风直接给看蒙了,完全没听电话里的人在说什么,总结:“我回去再打给你。”
出租车司机节约成本,抠得愣是没开冷气,高温之下的风从两边大开的窗户钻进来,像是给脸上糊了一层膜,热得让人窒息。
江浮仰着脖子给自己散热,脸上的汗不要钱似的往下流,滑过凹凸有致的锁骨,钻进了她的背心领口。
“表哥刚才跟女朋友打电话?”江浮没话找话,咧嘴一笑,和晒黑的脸一对比,牙齿就显得格外白。
唐意风坐姿非常端正,不像她,往那儿一坐就跟浑身没长骨头一样,东倒西歪的。
“不是。”唐意风偏过头垂眼看着她。
“不是就好,你这个年纪,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啊。”
唐意风觉得有点好笑:这故作老成的口气,教育谁呢!
江浮抬起手给自己扇风,看了一眼坐得四平八稳的唐意风,随后把手移过去,将风都扇给他。
风不大,若有似无,对于这样的高温来说连杯水车薪都算不上,但那风里带着点小女生身上淡淡的香气,扇得人心猿意马。
唐意风扭过头,想阻止,江浮就冲他眨眼、挑眉,装可爱、装无辜,殷勤献得让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唐意风只好悄无声息地往边上挪,她也跟着挪。
“你干吗?”忍无可忍的时候,唐意风问了句。
“嗯?”江浮继续给他扇风,“不明显吗?”
唐意风是思考了之后才问的:“明显什么?”
“罩你呀,”江浮开口笑,面上堆砌的虚张声势,一戳就破,“你看你这么帅,不找个组织靠一靠,孤身一人多不安全!扇了我的风,以后就是我的人。”
特别补充:“我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