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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我也不确定我到底有没有弟弟。”
她捧着温开水小喝了一口,神情落寞的让人心疼,“我妈妈出车祸的时候我在上大学,她不肯进手术室,拼着最后一口气要等我回去,只为亲口告诉我还有个弟弟在霖州,叮嘱我一定要找到他,只是后半句她没来得及说就昏了过去。”
苏北北揉了揉泛红的鼻尖继续说:“后来手术出了意外,我妈妈变成了植物人,六年了,她还没醒,我也没有等到她没说完的那半句话,到霖州四年,犹如大海捞针,我连他长什么样,叫什么,多大年纪,为什么会在霖州,甚至是不是真的存在我都不知道。”
“六年?”邢川大为震惊,“你父亲不知道吗?”
苏北北神色骤然冷下,“我只有母亲,没有父亲。”
邢川突然明白,苏北北为什么那么痛恨感情骗子,他揽过她的腰肢,将人抱坐在自己怀里,下巴搭在苏北北的脖颈处,汲取她身上混着柑橘的奶香,“这六年都是你一个人?”
“差不多吧。”这四个字蕴含了太多的心酸与无奈。
她声音软软的,甚至有些有气无力,邢川吻着苏北北的侧脸,是淡淡的咸味。
他没再多问,苏北北只觉得环抱在自己腰间的手越收越紧,最后吻得她喘不上气,
邢川突然变得缠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苏北北有些害怕,小手撑在他胸脯前,“你……”
“别怕。”关键时刻,邢川还是顾忌着苏北北的伤,所有的情缠都化作额前淡淡的一吻,他像是在竭力压制着什么,声音嘶哑的厉害,“好,如果他真的存在。”
“你待在我身边,我帮你找家人。”
这一夜,两人相拥在床上,苏北北毫无睡意,她只要闭上眼睛就会看见李玉那张带血的脸。她坐起身,“邢先生,你身边有难缠的女人吗?”
“有。”
“那有多难缠啊?”
“很难缠。”
苏北北换了个姿势,盯着邢川的眼睛,“那你想怎么解决?”
昏暗中,邢川握着苏北北的手压在自己的胸口处,嗓音低哑销魂,“赶走就好。”
第二天苏北北醒来的时候,邢川已经不见了,公寓里来了位阿姨,专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苏北北有些受宠若惊,长这么大还没被……